史卡利與穆德關係回顧2x20 - X檔案

作者：陳台芝

史卡利與穆德的關係回顧2x20

2X20 斑身人 HUMBUG

斑身人是我個人非常喜歡的一集。我覺得這集開創了一種X檔案特有的黑色喜感，
鬼異的氣氛依舊濃烈，算是一個前兆，
真正的喜劇形式到了第三季的糞蟲大戰、雙姝奇緣，才算開花結果。

由於這集非常特別，充滿了想像力與有趣的對白，雖然兩人之間沒什麼進展，
但仍忍不住想要拿來說說。

穆德與史卡利調查一個小鎮的攻擊事件，
死者是位全身患有皮膚病的脫逃專家，外號噩魚人，
史卡利看著他的照片：「想像以這副長相度過一生」。

其實整個小鎮都住著一些雜耍藝人，畸型人種，他們集中住在這裡，
造就了小鎮的特殊風貌。

史卡利認為，由於身體的畸形造成與日常社會隔離，因而產生病態的怨恨，
所以才會有連續的殺人事件。當地警長立刻反駁，這些人除了與他人長相不同之外，
與一般人並沒兩樣，反而是其他人比這些人本身更難接受他們。

史卡利有點嘴硬，如果真的跟正常人沒有兩樣，
那我們就必須要小心他們有變態殺人的可能性存在。
（我的解讀是，連史卡利小姐也承認，喜歡變態殺人的，都是外表看起來正常的人，
所以，嗯，這是不是有點諷刺，外貌正常與否不等於會不會殺人，
聰明的史小姐在一開始，也同樣陷在外表不正常等於內心不正常的誤謬之中）

本集有許多有趣的言論，例如：穆德懷疑凶手是斐濟美人魚，
一個上世紀由巴努姆自己創作的怪物，他告訴別人，這東西是假的，
但使得更多人想要去一看究竟，巴努姆厲害的地方就在於，
你永遠不知道真相在那兒結束，騙局又從哪兒開始。
（編劇，您這是在說穆德？還是在罵我們？）
雖然如此，穆德還是願意相信美人魚真的存在，史卡利諷刺的說：
「你記得巴努姆是怎麼說容易上當的人（suckers）嗎？」
我相信此刻史卡利的內心正在偷笑，後來我們發現她比穆德也好不到那裡去，
唉～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

二人投宿汽車旅館，經理是個侏儸，穆德問人家，你在很多馬戲團表演過嗎？
經理把穆德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你以為我個小，
就認為我唯一能為自己爭取的事業就是馬戲表演，看看牆上掛著文憑，
你才看了我一眼，就認定你能推斷我的一生。穆德倒歉，但老闆不放過又繼續地說，
以外表判斷乃人之常情，就像我看你那「全美式」的裝扮，你那陰鬱的態度，
你那毫無想像力的領帶圖案而推斷你是吃公家飯的，一個FBI探員，
你知道我輕易將你歸類為一個丑角，而不是將您視為特定，獨一無二的個體，
結果穆德拿出證件，我的確是FBI探員，老闆才住嘴。

我實在太喜歡這段了，雖然這種橋段對辦案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幫助，但精采萬分，
「外表」方便我們下判斷，同時也讓我們的判斷充滿偏見，
老闆以外表判斷穆德吃公家飯的，但同時也認定吃公家飯的都是整齊畫一的笨蛋，
誰又比誰糟呢？

出了辦公室，提行李的連尼也是一個怪人，他有個發育不全的雙胞胎弟弟，連在腰部，
穆德又問他說：你這一生做過很多馬戲團表演嗎？史卡利給了他一個白眼，
呵呵，那正是穆德死不認錯的個性，永遠不知道教訓。

不過這回他猜對了，在舞台上，連尼感到非常地快樂，因為大家都看著他大笑，
那種掌聲，是他一生做過最好的工作。但這裡的經理認為，
公開展示畸形是沒有尊嚴的事，現在留在這裡幫人提行裡，好像也沒尊嚴到那裡去。

命案又接著發生了，提行李的連尼來叫史卡利起床，因為還是清晨，二人都衣冠不整，
史卡利看著連尼腰部的畸形，連尼看著史卡利的胸部，兩人都趕快拉好衣服，
畸不畸形的差別，只是方不方便給人看罷了。

由於現場留有非被害人的血跡，雜耍藝人「穿身人」，還有他的伙伴，
無所不吃的「科能卓姆」，可能涉嫌。

史卡利來到奇人異物博物館找線索，館主人說，我最近獲得一件巴努姆真實的展示品，
我可不是讓每個顧客都看的，唯有具備知性與好奇心，懂得欣賞的人才能夠看。
他要史卡利捐獻五元，大概是騎虎難下吧，史卡利真的給了五元
（穆德不知道，史卡利也會亂給錢），主人要求史卡利千萬不能跟人家講起這件事，
結果打開盒子，裡面是空的，（國王的新衣，愚笨的人是看不見的），
當然以史小姐的聰明智慧，是絕不會跟人家談起這件事的。

隨後他們懷疑到警長身上，因為警長以前是吉姆吉姆狗臉男孩，穆德說，
我們不能因為人家頭髮多，就懷疑人家是狼人，史卡利說，
對啊，對啊，就像我們以膚色來假設有罪一樣，嗯，兩人很有共識，
但是還是一起去挖警長的花園找證據，說歸說，做歸做。幸好警長沒有怪罪他們。

又有攻擊發生，旅館的侏儸經理死了，凶嫌是「穿身人」，連尼因為受不了打擊，
被警長關在牢房中休息，史卡利後來看到他，
終於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是連尼的雙胞胎弟弟跟哥哥吵架，脫離了他的身體，
他去咬人只是想重新找一個哥哥來住而已（畸形人的羅輯），
連尼傷心，我照顧了他一輩子，他為什麼還要恨我。
（這麼瘋狂的推論，可是出自史卡利小姐喔～）

穆德與史卡利發現了雙胞胎弟弟，一路追捕，可惜他在拖車區中攻擊「科能卓姆」，
在一陣慘叫之後，「科能卓姆」倒地不起，但他並沒有被攻擊的痕跡，
暗示著，科能卓姆跟雙胞胎弟弟的大戰，可能被科能卓姆吃掉了～

就這樣雙胞胎弟弟失蹤了，而連尼因為喝酒，肝硬化也死了。

末了，警長對史卡利說，你確定是亂跑的雙胞胎嗎？說不定是斐濟美人魚喔～
說不定它跳進河裡，一路游回斐濟去了。 穆德對史卡利說，你現在知道找的感受了吧！

「穿身人」忙著逃走，怕被那個怪物攻擊，史卡利說明連尼死了，她解剖了連尼的屍體，
發現她從沒有看過的畸形，「穿身人」說，二十一世紀的基因工程會根絕這些怪人，
將會逼你發現未來，未來就跟他一樣（…指著穆德，穆德用很ㄔㄨㄛˊ的方式站在遠方），
想像一下，以那副模樣度過一生（呼應一開始史卡利講的話），
所以大自然需要我們這些怪物，來提醒人們，自然討厭正常，不創造出突變異種，
它持續不久的（我的解讀是大自然愛獨一無二的東西，有時太過份的獨一無二，
大自然借此提醒世人，獨一無二，才是大自然的本質）大自然為什麼這樣做，
這是一個謎，而有些謎，最好永遠讓它是個謎。

我喜歡這集，何謂正常？何謂不正常？有時外表的偏見，影響了我們的判斷，
編劇很諷刺的拿穆德做例子，你看他人模人樣，
骨子裡同樣是個一天到晚追外星人的瘋子，
這也算是一種畸型吧！憑什麼比那些有殘疾的人來的「健康」。

能開自己玩笑的編劇，是個有良心的編劇家。

當然我們也別忘了史卡利吃蝗蟲的那段，GA可是真咬，然後才吐出來，
那可不是變魔術，現場工作人員一陣歡呼，也就成為X檔案傳奇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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