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英雄（Falling down）—緬懷舒馬克 - 電影

城市英雄 Falling Down

年份：1993
導演：喬舒馬克
主演：麥克道格拉斯、勞伯杜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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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80歲的好萊塢資深名導喬舒馬克在長期抗癌後與世長辭，留下《城市英雄》、《蝙
蝠俠3》、《8釐米》、《殺戮時刻》、《歌劇魅影》等多部作品，是8、90年代好萊塢很
重要導演之一。


趁連假，在Netflix上看了《城市英雄》，從影片開始到結束，我從來沒有想按暫停的念
頭，就這樣行雲流水地跟著麥克道格拉斯的腳步一覽現代社會的荒謬與惆悵，也佩服著舒
馬克對這部電影流暢的敘事方式，1993年的片拿到現在看，仍能與2020年的現在產生共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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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說這部電影就像是真人GTA，主角D-Fens的武器沿路從球棒升級到火箭筒，搭上城
市各角落的風貌，還真的有GTA的感覺。不過讓我更在意的，是主角在「回家」路上所看
見的各種社會現實：


明明馬路沒壞，卻一直要施工影響交通，真的是因為地下管線出問題？還是有其他原因？


主角在速食店想點早餐，因為超過早餐供應時間五分鐘，所以只能點午餐。亮出槍後店經
理馬上說可以點早餐了。

90年代時常可見的，社會大眾對愛滋病的恐慌，以及對於LGBTQ的汙名；和對有色人種打
從心底的排斥與不信任。

即將退休、少出外勤的警官被其他同事當作沒有陽剛氣質的懦夫。

精神異常的病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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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在片中隨著主角的行進，透過他精神狀況不穩定的視角，逐漸看出諸如上述的各
種社會問題，那些被我們視為「常態」的異常狀態，但從頭到尾卻只有主角被認為是有病
的，需要治療。


究竟要治療的是人，還是這個社會？去年引發熱潮的《小丑》，竟然和本片有許多相似之
處—握有權力的異常整體如何將他們認為的「不正常的危險個體」分類劃異排除；一個市
井小民如何墜入瘋狂或跨過界限變得更加瘋狂。


在喬舒馬克的鏡頭下，這些日常的異常、異常的日常，其界定變得模糊不清。D-Fens的精
神狀態確實是有狀況的，但這並不代表他眼底所看到的社會問題、那些異常狀態就是假的
、不存在的。


舒馬克離開了，他的一生也蓋棺論定。除了揶揄奶頭蝙蝠裝以外，或許我們可以回顧他執
導的其他作品，看看這個風格多變多產的怪才導演還透過他的電影訴說了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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