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來到大人的世界:如何一碼歸一碼(雷) - 臺劇

◎ 本文有前十八集雷

6/8凌晨新增：

原本sjiaban發了一篇文章回應本篇，回文前我致信給兩位板主討論再回應
是否適宜，但是因為對方已刪文，所以板主們請我直接在本文中新增內容。

為了再避免誤解，本篇正文中有新增某些文字及內容，請見藍底黃字的部份。

↓↓↓↓

然後本段是想再強調的部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再看到，但還是說一說吧。
是滿說教的啦，不喜者可直接跳過XD

1. 當我們大家準備要理性討論一件事時，應該要「限定範疇」，才不會失焦。
今天我跟你討論椅子要選紅色還黑色，結果你回我燈光太暗了，我們要如
何討論下去呢？

本文的主旨就是探討《圈套》這部收費戲劇從製作、行銷、播映策略到本
身品質上，有什麼問題。我沒有要討論它在商業上是否成功，同時我根本
也沒否定它在商業上的成功，請諸位一定要把正文看清楚。

2. 本文標題跟內容都強調「一碼歸一碼」。
我想強調的是，
「我發文批評、檢討這部戲及其背後問題，並不表示我不喜歡它。」
難道喜歡就只有一種表達方式嗎？父母批評孩子要他改掉壞習慣、老師要
學生檢討作品哪裡做得不好，難道就是不喜歡自己的孩子或學生嗎？

如果真心不喜歡一部戲或對它失去興趣的人，會直接棄劇，連談都不會談。

3. 當你喜歡一部戲，你該做的是寫文或推文說出來你喜歡它什麼，而不是一直
覺得別人的負評會造成什麼後果。當你寫正評文，或許有人會不同意你，但
那又如何？當別人說出他跟你相反的觀點，難道就會影響你的喜愛嗎？如果
會的話，那問題在誰身上？(此處「你」是泛稱)

每當有人(包括我)對圈套說出批評然後就被「一些」(非全部)自認很喜歡這
部戲的人抱怨時，我也會有情緒、也會感到冤枉，好歹我也在臺劇板發了一
篇圈套的新聞和兩篇預告文欸，現在是要比「誰比較喜歡」嗎？不是這樣說
的嘛！
其他人的感受我不知道，我也不代表他們，但是說真的一開始我的感受很差。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很討厭這種氣氛所以不太想推文，這個板的成立目的就是
為了討論戲劇本身，如果只能說好話、說壞話就被噴，那不也是變一言堂？
我承認自己有段時間因此感到很暴躁，也是要跟一些被影響的人說聲對不起。

4. 一部戲能不能拍得成，背後有很多因素影響，不該歸咎於單一因素，更不會
是臺劇板這一個板的評價所能影響的，我不覺得這個板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板上的評價交流是一回事，可是拍戲不是「只」看單一社群評價來決定成或
不成的。

當然，我也希望臺灣能拍越來越多BL劇，但是是高品質的。
粗製濫造是自尋死路，因為這樣無法跟其他亞洲國家優秀作品競爭。臺劇的
活路是拍出品質高到可以賣到國際上也頗穫好評的作品，而不是拍大量品質
勉強的戲再來慢慢培養出好品質，臺灣可能沒有這樣的環境可以消耗，畢竟
如大家所知，拍戲很花錢。但，以上這只是我的個人觀點。

這一點跟sjiaban希望先求有再求好的觀點不同，這沒什麼，但因為你先前
並沒有說出這樣的觀點，我並不知道你的意思是這樣，從推文中也看不出來。

5. 雖然臺劇板的意見應不至於到能影響一部劇拍不拍得成的程度，但我還是想
講自己的意見，這是因為原本看圈套首播是要收費的(後來才轉免)。
我承認如果一開始就是免費，或是在電視上播，我可能也是推幾句就結束了。

製作方、劇組要不要聽而且聽「進」這落落長的建言是由他們自己決定，他
們最後不要我也不會暴怒什麼的，我就把身為一位觀眾可以做的做一做而已，
我只是花了時間跟腦力，可是以後要拍出什麼臺劇、端出什麼作品，是由這
產業中的人員自己決定，觀眾是很弱勢的，如果他們不要，我們也不能怎樣。

6. 每個人難免都會有情緒，你我都有。我的正文裡有這句「先處理情緒，才能
做事」，同理可證，「先處理情緒，才好發言」。這件事不容易，我有時也
是會失控，失禮了。大家共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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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增：

劇情核心問題會另發一篇。 文章代碼 #1S-Tjehr
本文只代表我自己的意見，只是想強調「我是一位臺灣的付費觀眾」。


當讀者你往下拉之前，請先回答下列的「選戲問題」，單選：

現有ABC三部劇，只能選一部看時，你會選？
A. 劇情合理有邏輯，結構嚴謹，粉紅泡泡多又甜
B. 粉紅泡泡多又甜，劇情漏洞百出，結構鬆散
C. 劇情合理有邏輯，但沒什麼粉紅泡泡

如果你選B，建議請離開這篇文章，因為也許你會看不下去後面的內容。


本文主要是寫給《圈套》的製作方看的。
製作方可能包含但不限於LINE TV、CHOCO(巧克)及其相關人士。

如果製作方的高層/決策者中還有人對此系列有愛，
那麼也許這篇良藥苦口的建言可以姑且聽之。


《圈套》這部臺灣自製網劇本週走到第十八集，下週將播出「總時數可能不超過
四十分鐘」的最後兩集。在這些戲裡戲外的紛擾之中，身為以合法管道付費收看
此劇的臺灣觀眾之一，借用H2經典名句改寫，我想說的是：

當你來到大人的世界，請學習如何一碼歸一碼。

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這些話送給劇組中的每一個人、送給每一位臺灣觀眾，也送給我自己。

《圈套》的播出在臺灣這片土地上有其特殊地位。
因為它是第一部在首播時，觀眾具有付費身份才能收看的臺劇。
它沒有在電視平台上同步播出，因此以「首播」而言，只有網路平台這一個收看管道。
唯一合法的。

巧克之前拍了HIStory系列1、2，獲得了觀眾歡迎與專業肯定(金鐘獎)，
後來跟LINE TV合併。《圈套》是兩者合併之後推出的第一部自製劇。

換句話說，也許問題就發生在兩間公司合併之後。

沒錯，「問題」。對於圈套，我的滿意度大概是七十分左右，如果滿分是一百的話。
它充滿了問題，不管是戲劇本身的問題，還是播映、宣傳策略的問題。

至於什麼是一碼歸一碼？

戲劇本身呈現的問題是一碼，觀眾的主觀感受是另一碼。
非法收看者的無理謾罵是一碼，理性分析評論是另一碼。
製作方的商業操作是一碼，消費者的主觀感受是另一碼。

任何人都可以因為很喜歡這部戲，一直為它的疏漏之處做出許多解釋。
因為現在在臺灣，你生下來就擁有言論自由，人人平等。

你也可以喜歡這部戲，但同時對其問題不解釋。因為你接納那些問題。

不管如何，我覺得劇組跟觀眾都該想想這個問題：

「如果它真有那麼好，
為什麼需要那麼多人花那麼多心力不斷去解釋那些劇情問題？」

解釋跟討論不同。

當你被劇情感動、引起共鳴時，你會討論它，而不是去解釋、說明。

至於人身攻擊的、無理謾罵的言論，看了真的會難過，我知道那是很大的壓力，
因為我也經歷過，雖然在下只是一介鄉民。

但，讓我們一碼歸一碼，冷處理它們。
因為當你認真回應那些瘋狂言論，只會讓他們情緒勒索成功，因為他們嘗到甜頭，
發現只要罵人，就會得到關注與回應(不管好的壞的)。別給他們這種機會。


回到這部戲，那些製作方應思考的問題。

一、 受眾設定的問題

原本我想說在商言商，想敲醒巧克─因為你們跨界還沒拍。
跨界身為續作，有原本的群眾基礎，如果拍砸了，那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不過有人提醒說，大概沒用，因為H3這一季的商業效益好像不錯。
是，確實可能如此。但我還是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吧。
請問巧克，你們希望誰來看這部戲？

腐眾嗎？

那腐眾以外的觀眾，你要不要？

如果腐眾跟非腐眾你都能抓到，你要不要？

那請問臺劇板裡有看圈套的朋友，本文最前面的「選戲問題」，你會選什麼？
原本我是想，一般人沒事的話應該會選A吧！
有疑慮嗎？還是我猜錯了？

同時讓劇情合理有邏輯又有粉紅泡泡，真有那麼難以兼顧嗎？

之所以提這個問題是因為我對於最近常出現的
「看BL劇時應降低標準」這句話非常反感。

再次強調，臺灣有言論自由，所以我只能說說對這句話的感受跟想法─

這話什麼意思？
這是把BL劇觀眾當次等劇迷？還是預設劇組拍的心血是次等貨？
我覺得這是很不尊重人的說法。
憑什麼要我降低標準？我就要用一般看劇的標準來看啊！

不過，如果這句話不是拿來要求別人，而是安撫自己，那也就罷了。
其實第五集那段下山幻想戲之後，我也曾告訴自己說，
算了，沒關係，還行，再往下看吧。

但是，現在十八集了。從「還行」，變成「不行」了。
我只能說，拍一部戲，不管想設定受眾是誰，千萬別想著要人家降低標準。

如果製作方想回答你們沒有這樣想，那你們該問問自己，在播出前，
你們看過完成品嗎？你們自己覺得劇情合理的程度如何？
你們覺得目標觀眾會喜歡嗎？你們在拍之前做過調查嗎？

如果你們設定受眾是選戲問題中選B的人，那真的也不意外了。
如果受眾是選C的人，大概不會來看這部戲，也就不勞你們費心。

所以你們有為選A的人想過嗎？


二、 播映策略問題

OK，也許網路平台/網劇有自己的遊戲規則、商業操作，有什麼點擊率問題、
炒話題需求，是我們觀眾不懂。

可是，H2的兩部戲也是每週播兩集，可以平均一集二十分鐘上下的長度，
為什麼圈套的一週兩集卻要一長一短，而且相差程度非常懸殊呢？
第十八集扣掉片頭尾，竟然只有十多分鐘。
這樣說不是因為前一個系列就什麼都好，而是既然這樣穩穩播沒事，
為何要改變？

製作方也許有其考量，但是身為首播觀眾之一，非常不喜歡這樣。
在這點上你們跟劇組(編劇、導演)沒有達成良好的共識。
當導演拿到的劇本長度就是如何如何，但成品卻因為播映策略而被用奇怪
的方式拆開，她當然會無奈。
(如果實情非如此，那請糾正我，我再修改)

但你們有想過嗎，更無奈的是觀眾？

我為何要因為你的商業考量忍受這樣的事情？這樣哪裡合理了？

買H卡或買VIP會員，圖的是可以搶先看。
結果發現搶先看這樣的效果爛透了，還不如等全劇播完再一口氣看完算了。
更糟的是，一開始是前三集免費、第四集後VIP才能看，
後來播映策略變了，一段時間後轉免。
好喔，等久了就有免費的看，沒關係為了點擊率我接受，
但，隨著時間過去，「我覺得一起口氣看完，變好看了」這種言論漸漸出現，

突然之間，覺得我花錢當冤大頭的意義在哪？如果要一口氣看完才好看的話？
我有必要這樣看首播自虐嗎？

這個問題老實說我認為很嚴重，但它同時也是唯一能在下一部「那一天」
播映時能調整的問題。

是，一週兩集能炒熱話題、增加點擊率，但是拆得不好的話，
對我來說，下一部我沒必要看首播，沒有等待期，可能就每一集點一次，
好看的部份才會重蕊，那點的次數勢必減少。
換句話說，第一部的「新」播映策略，犧牲了消費者的主觀感受，
或許在客觀上就「間接」讓第二部的點擊率降低了。

因此，能影響、決定播映策略的人們，也應該認真思考消費者的主觀感受，
而非只注重點擊率及商業收益。

Δ在此特別強調，消費者那麼多，主觀感受當然也是百百款，我只代表我
自己的感受，沒有要代表別人，更不會要製作方非接受我的感受不可，而
是提供意見，讓你們看到「有如此這般的意見」，並請你們多思考這件事：
「當消費者的主觀感受不好，他為何要掏出錢來？」


三、錢的問題

意思就是，有多少錢做多少事，有錢拍得豪奢，沒錢就拍得精鍊。

「沒有錢」是臺劇、國片最常出現的實際問題，我只想說，別好大喜功。

H3拍攝之前有集資(H卡)、巧克也曾有文化部補助，是，
也許我們這些奈米級金主能貢獻的金額都不多，補助金也許只能塞牙縫之類的。

不過，我就問這一句，「那為何非拍成二十集不可？」

比如只拍十二集，不可以嗎？

之前臺劇板曾有某長劇的製作人上來，提到戲拍得越短虧越多。
是，拍戲很花錢，或許提案時預拍集數寫得越多，能得到越多補助金，
公部門嘛，集數又不能更動，那就只能擴寫。
以上是我亂猜的，但相關人士不用上來解釋，因為觀眾不需要知道這些，
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事實，
我只是想說，「做你能力限度內能做的事」，
如果掌握不了那麼多集數就別拍那麼長。


四、劇本結構的問題

針對劇情問題，有各種質疑和各種解釋，有一些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什麼「為何BG線劇情那麼多、床戲跟宣傳時說的不一樣」之類的，拜託，
戲拍得好看就好啊，BG線怎麼了，不是說喜歡不分男女嗎？
而宣傳就是宣傳，功用就是讓你知道有這部戲、這部戲在講什麼，演員是誰，
重點不是戲本身嗎？不一樣又如何，重點是拍得好不好吧？！

但是有個質疑是「為何BG線份量/鋪陳超過BL線」，這很值得探討。
想必這是相對於副CP立克線所提出的質疑。

對啊，為什麼呢？

重點不是BG線、BL線，重點是立克線怎麼了。

這個問題是要讓製作方與劇組中能影響、決定劇本走向的人們，在心中
自己回答的。

不管是什麼理由，大家要問的是，
為什麼這條線呈現出來的是一種支離破碎的狀態？
彷彿是兩個男角拍的廣告—可能是泡麵的、蝴蝶刀的或是速食店的—
不時穿插在劇情中。

副CP要不要跟主劇情相關這見仁見智，但是至少要流暢、完整、合理，
我不想再拿其他劇來做說明比對，但對於「拿到時的劇本就是如此」
這理由老實說我好無言，重點不是要咎責啦，而是「何以如此？」
這個劇本於成形之時和之後，關於副CP部份，決策群真的都沒什麼
意見說嗎？
即便兩位演員的演技比較青澀，可是他們的戲份也真的讓他們很難
發揮啊！

至於業配相關劇情影響流暢什麼的，算是比較次要的問題，一切盡在不言中。


五、故事核心與邏輯的問題

先不要管什麼BL劇、腐眾什麼的，對觀眾來說，怎樣叫做一部好看的電影/戲劇？
每個人都可以打一篇長篇大論。

如果現在這是一場比稿會議，而我是客戶，我的要求只有：

「把一個故事好好地說完」。

好好地、穩定地說完。
「完」代表結束，以及完整。
結束/收尾時要漂亮，整體故事性要完整。
那現在才十八集，啊我是在抱怨什麼？
因為再加那四十分鐘我覺得也是回天乏術。

以劇本架構來說，先不要管這部是警匪皮的BL劇還是BL皮的警匪劇啦，
就問一句，主旨是不是
「熱血警察與黑道少主相遇，談起了身份衝突的戀愛」？
現在正劇是以「槍殺事件」來做為兩人的交集點。

OK，這題材、設定很好，張力強，預告也夠撩。

結果正劇播出來，

要不要讓警察好好查案啦？還是要不要讓少主好好復仇？
不然，要不要讓兩人好好衝突？
(衝突是有拍啦但我覺得不夠)

什麼，都不要？！那要什麼？

少飛身為第一名畢業的警察，查案四年查成這樣，在十六集播出前
我猜有內鬼，押了是隊長，我猜中了(算一半)，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讓劇情合理了一點點。
可是，十八集播完，我在想，OK喔阿志演技真好，但是劇情哪裡合理了？

如果陳文浩並非真兇，那他怎麼不查誰是真兇？
對我知道他不是主角，但拜託埋個奈米梗也好啊，還是有埋但是我沒接收到？！

好，就當做不想讓觀眾猜到他並非真兇好了，
那為什麼要拍成一副
「陳文浩剛好看到疑似真兇的身影，於是想起來麗真被殺這件事」的感覺？
還是因為覺得她背叛自己所以不值得查了？
好啦要這樣想也是可以，只能說大人的世界真薄情(？)

通常劇本如果結構緊密，那劇情就會連動，
真兇有事沒事出現在主角面前又被看到的機率有多高？
而且穿帽T的人如繁星一般多啊！
雖然逵哥在電梯那段氣場太強大太迷人了，
但我還是想看更合理一點的劇情啊！

好，想想為什麼阿志出現在那，因為他殺了阿德→隊長自首→他去找柯桑。
這一點我也覺得是很糟的設計。
恕我直言，在執法(檢調)單位內殺嫌犯？WTF！這腦袋......是怎麼從警校畢業的？
嫌犯死在執法單位內，那就是直接宣告兇手不是執法人員就是該單位的內鬼啊，
至少也把他帶出去再殺吧？！(不可以學)
再不然阿志應該在殺了阿德之後馬上就逃走吧！還等到隊長自首才？

回到「陳爺不是真兇」這件事。
依照少飛講了台詞後唐毅冷靜下來的劇情，如果他也是隱隱然知道真兇不是陳文浩，
那這十八集來的劇情是為了什麼？
難道重點之一不該是他狂查真兇是誰嗎？
或至少讓他像少飛一樣被刻意阻撓但查不到吧！
劇情中他沒有查真兇的理由，這部份我腦補不來。
如果要說「因為是隱隱然而非篤定」所以不查，
那為何不乾脆安排人就是陳殺的？誤殺也好啊！

雖然我真的被承洋的崩潰演技震懾與感動到，可是，
難道不能有其他更合理的編法嗎？
(以下單純只是舉例、提供其他編法，不是覺得這樣比較好)

比如說，十六集播出後、十七集播出前，我自己的腦補/創作的是：

國文二人先談話，麗隨後跟上，三人談話中起誤會與爭執，唐毅幫忙。
爭執中，麗真被在旁埋伏要殺陳文浩的阿志誤殺，陳因而憤怒衝動要殺
最靠近他的唐毅，而唐國棟幫他擋槍而死，陳文浩立馬逃走。
(前後原因的詳版看這
https://www.ptt.cc/bbs/TaiwanDrama/M.1559653490.A.B22.html )

這樣真的很灑狗血啦我知道XD

不過如此一來，對唐毅來說，
1. 陳文浩就是徹頭徹尾的兇手，無異議，我恨他，他該死。
2. 唐爺是為了我而死的，我非復仇不可，陳文浩更該死。
3. 陳文浩還害我受重傷昏迷，太該死了。

那唐毅的恨意、內疚與痛苦就會非常強大與堅定(對不起，一直虐唐毅)。
這是個死結來著，等真相揭曉他是陳文浩的兒子之後，對父子兩人的
衝擊都會是核爆等級。

「覺得陳是真兇但內心隱約覺得不是」和「陳就是真兇不用懷疑」
是兩種不一樣的心理狀態，所帶出來的行為也應該不同才對。
目前他的行為沒有隱隱然啊！下兩集也不會有啊因為已經過了進度啦！

不要跟我說這是BL劇啦不要那麼計較！
欸不是說這是警匪劇嗎？！這很重要欸！

為什麼用這麼長的篇幅講槍殺案這件事？
因為這是故事的核心、焦點、戀愛事故引起者！
劇情應該要最縝密啊！

(所以這就是十八集看完後我很崩潰的原因)


然後其他稍微次要但覺得全部累積起來讓人煩躁的問題諸如：

-兩個相同盒子的設計：
不知道在最後兩集是否還會有說明，但這設計目前看來根本雞肋，
搞得很慎重，結果最後讓人覺得「蛤就這樣？」
而且就像有板友說的，發現麗真有孩子並不等於那就是陳文浩的孩子啊！
想想甄嬛傳！
就算孩子年紀說得過去，沒驗DNA什麼都說不準吧！現在不用滴血認親！


-少飛人設太扁平+跟麗真無回憶戲：

就算拍戲很燒錢，但觀眾希望加幾場回憶戲並不過份。
說真的我要的不多，只要類似我腦補文裡寫的那樣就好，
「有提供到跟盒子紙條相關的線索」、
「有提到為什麼麗真對少飛那麼好」
「有透露一些麗真的性格」
類似那樣就好，不至於很花錢吧？多拍一點讓少飛更立體，不好嗎？


-缺乏四年來飛唐互動的描述

我真的不知道多拍一些回憶戲會多花多少錢，但真的，來一些會更好。
缺乏這部份，這故事就不完整。

你們想想，
要警匪，但案件設計詭異，查案不精、要查不查的；
要BL戀，但認識四年，之前互動卻真空的？

觀眾還能不煩躁嗎？

其他劇情問題每篇批評文都有講到，不贅述，只是提問：「能不能有其他編法？」


六、拍戲專業和執行能力相合的問題

劇組有拍戲的專業能力，製作方提供資源、宣傳等。
雙方應該好好合作，正確評估對劇本的執行能力為何、保持彈性。
可能我是門外漢，話都講得太輕巧，可是身為觀眾真的希望，
如果原劇本執行不來，可不可以修改成比較不花錢的、比較簡單的？
比如設定「黑白道BL戀」是核心，但又發現槍殺案設計太複雜難以執行，
可不可以改成基本款劇情？比如羅密歐與茱麗葉模式。

少飛來自警察世家、唐毅仍是黑道少主。兩人都喜歡看警匪電影。
某天，兩人各自去電影院看同一場無間道(舉例)，
看完後外面下大雨，少飛等雨停，唐毅等車子來接，等待時兩人聊起電影劇情，
顯現出他們價值觀跟背景的不同，然後司機來了，唐毅把傘給少飛，
是為兩人初識，之後慢慢交往才發現兩人背景差異極大。
諸如此類老梗狗血但相對簡單可以專注於感情戲的劇情架構？

當然，這次比較特別一點是因為圈套本來就有劇本，不能這樣改，
只是想說，提供一點(後續拍攝上的)彈性罷了。


七、宣傳策略問題

太專業的事我不懂，但是製作方跟劇組究竟該如何宣傳，哪些官方哪些私下，
哪些有代表性哪些講不得，應該事先討論好為佳，有個默契、共識。

另一方面，如果企業對某大市場有發財夢，身為觀眾想想是該不予置評；
但我覺得，我們的文化有點在意「人不可忘本」，有時這是觀感問題。
也許觀感不能當飯吃，但某方面也決定了人們是否願意掏錢出來支持。



那些所謂的「不可抗力因素」


人生在世，除了含金湯匙出生的，誰不是社畜？(苦笑)

發如此長篇客訴文不是要讓哪些人不好過(雖然原本很生氣)，而是想說
「能不能多一點多元化的想法？」

劇本是一劇之本，如果結構鬆散、邏輯混亂，要搭建什麼上去都會垮下來吧！

不管是純警匪劇、純BL劇還是混血劇，我只想看好劇。

如果我買一支手機，感到不滿意，卻還要被該品牌的支持者責怪說
你不知道他們基層員工已經很用心很血汗很辛苦了嗎怎可以再批評他們
那老實說，我會覺得：
OK我明白他們很辛苦了，但手機難用是我的錯嗎？
還是說我的正確作法該是一開始就用別家手機，就沒事了？
抱怨新買的手機不好用，並不代表一切都是他們基層人員的錯、他們一無是處，
而是就單純覺得不好用而已，一碼歸一碼。


雖然狂客訴，但圈套還是有很好看的地方，很動人的優點，這是無庸置疑的。
現在已經有很多質感很好的經典場面，也讓大家認識到很多好演員。
還是很謝謝願意留在臺灣拍戲的劇組幕前幕後人員。

然後雖然狂吐槽製作方，但你們的優點真的就是有夠會選角，如神一般。
我想自己大概也還是有愛吧，所以寫這麼長一篇，
為了最後的機會。

情緒處理完了才能做事。這一篇就是為了處理情緒用的。

就這樣，

希望下一部的播映策略能關照到首播觀眾的主觀感受，而非只有商業考量。
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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