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氣球 - 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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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是個中年婦人，跟前夫生的女兒住在布魯塞爾，老公則因為創作，長期滯留
Montreal，跟著小兒子Simon住在巴黎的房子。她是戲劇學校教授，專長在木偶戲。最近
正忙著籌劃改編自中國傳統故事「張生煮海」的偶戲，並且擔任角色配音。個性直率，表
情總是清楚寫在臉上。Susan總是忙碌，每場戲，都是他人先行一段，才慌慌亂亂的闖進
來，奪得發言權，以及鏡頭的重心。好比宋去接Simon回家，兩人在公園散步聊到姊姊
Luise，打開家門，漫進滿室陽光，才見到一團亂的家，還有找不到租約的Susan；另一次
是律師、Simon、宋在做可麗餅，Susan一陣風的旋進來，手裡大包小包，分送禮物小點心
，我們就再也沒看過桌子另一頭的Simon了。感覺她雖然忙，卻毫無計畫。時間不足，無
法預先考慮，事情太多，根本讓她手足無措，加上拋家棄子的丈夫；不交租金、環境雜亂
的房客；還有滯留外公家的Luise，除了偶戲、Simon，她一無所有。然而，在電影拍攝的
當下，摯愛兩方卻彼此衝突，偶戲的角色強過Simon，她不捨卻無能為力，請了宋來幫忙
，工作之餘，只夠問Simon學了什麼，寒暄而不精心的印象深刻，

Simon是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跟媽媽住在一起，熟稔的姊姊跟外公住在布魯塞爾，每年夏
天才會見到。有天下課回家，在地點出口，見到顆紅色大氣球掛在樹梢。他親切的問：「
要不要一起玩阿？要不要一起回家呢？」等著，紅氣球沒有正面回應，數到三，Simon微
瞋的上電車走了。不過氣球雖然遲鈍，還是答應Simon的邀請，隨著他和電車，回到家。

宋是從北京來念電影的學生，也是Susan請來的保姆。個性溫吞和善，謹慎的處理新工作
，跟Simon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放學的路上聊著。聊自己，聊Luise，還有借他玩DV。她總拿
著DV，拍著身邊的一舉一動，拍牆上的紅氣球，還有Simon天真的笑靨。在上班前，她給
Susan看過之前的作品，抽象而模糊的影像，Susan說想起了許多塵封的童年記憶，有關「
聲音」的記憶。

Susan被宋勾起童年對聲音的記憶，她提到雖然鬢毛催卻鄉音無改，聲音長久存在。她在
劇場上，則是所有角色的配音，她在張生、毛女、龍王部下等角色間游移，一人獨撐整篇
故事，反稱出聲音的廣度，在小小的點，提出「聲音」成為記憶，如何被歸類的辯證關係
。

侯導說紅氣球象徵「自由」。它能隨意的飄動，追隨Simon一家的腳步，從樹上到家裏，
從學校到博物館，還徘徊於窗外。相對於遭到禁錮於密閉空間的一干人類，它的確無牽無
掛。然而，說是「禁錮」「束縛」，也可以換言為「牽絆」「鍊結」。和同行的朋友討論，她
說「偷窺」我說「嫉妒」，雖然有點差距，卻都聯想到氣球其實很羨慕房子內的生活，那
是有家有屋簷的歸屬，雖然行為上得自由失去，種種情感牽掛，會讓心理更滿足。

劇情編寫，雖然貼近真實，有麵包店、彈珠台、可麗餅，都是巴黎街坊間吉光片羽，卻感
覺缺少一以貫之的概念。要談家庭，多了鄰居的爭執；要說聲音，卻著墨不多；母子親情
？那Susan對Simon也太冷淡。少了主題貫穿，片段各自為政，步調也因此拖緩。

樓下鄰居的存在價值，幾經思量，還是不得要領。和他吵，除了讓我們知道Susan生氣的
樣子，還有對方爆出作家老公可能一去不回，再也無用。不如進一步聚焦Susan與Simon。

推薦指數：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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