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天祥談 / 影史上的小丑們 - 電影

【聞天祥專欄】小丑的前世！
瓦昆菲尼克斯、希斯萊傑、傑克尼克遜跨世代玩轉「小丑」銀幕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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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小丑」是影史上最難忘的反派角色之一，應該很少有人會反對。
他的扭曲算計、瘋笑癲狂與令人愛恨交織的悲劇性，不僅亟具角色標誌性，
也成為許多演員修練表演形式的險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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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如果有個人無論喜怒哀樂、成天對著你笑，
更教人毛骨悚然吧！

堺雅人在現場錄影的舞台劇《蠻幽鬼》
（電影版從 9 月到 11 月會在北中南特定影城放映）飾演一個總是笑著取人性命的殺手，
血腥與笑顏的反差，讓他成了傳說的人間惡魔，連真名實姓都可以省了。

而這類角色在西方影壇最負盛名的應該要算小丑（Joker）吧！


》銳不可當

「小丑」可說是《蝙蝠俠》當中最知名的反派。
儘管早在 1966 年就已有《蝙蝠俠》電影。

但 1989 年提姆波頓奠下的改編風潮，不只代表電影技術已能夠複製、
甚至超越漫畫的想像空間，他對蝙蝠俠敵手的塑造（包括外觀與性格），
以及將蝙蝠俠一併列入「怪物一族」的黑色幽默，更形成了典範。

用米高基頓演蝙蝠俠已是奇招，請出三座奧斯卡得主（兩座影帝、一座男配角）
傑克尼克遜扮演「小丑」，則是另一個傳奇的開始。
這個版本裡，小丑就是殺死蝙蝠俠父母的人，那副小丑臉則是掉落化學藥劑的結果。

克里斯多夫諾蘭在 2005 年以《蝙蝠俠：開戰時刻》重啟系列。
「小丑」要到第二部《黑暗騎士》才登場。
如果說提姆波頓在上世紀已完成一場華麗的顛覆（至於走調的三、四集就不關他的事），
克里斯多夫諾蘭則想從外到內、進行一場黑暗的探索。


》瘋魔成活

希斯萊傑飾演的「小丑」就是很好的例子。相較於傑克尼克遜，他更可怕一些。
一開場便讓別人自相殘殺，他則坐收漁翁之利。即使講了幾個不同版本的悲慘身世，
只讓人覺得他更像千面惡魔：幽默、刻薄，看似瘋狂、實則理性。
他甚至能讓蝙蝠俠表面獲勝，卻必須自願領受黑暗詛咒，
天使與騎士都因他成為魔鬼的同路人。

過去飾演「小丑」的演員，臉上都像帶了面具似地化上濃妝。
我們卻可以清楚看到希斯萊傑藏在薄薄油彩下的臉部線條和扭曲表情，
如毒蛇吐信般的舌頭、游移的眼神、以及無惡不作時的嘻笑神態，確實令人印象深刻。
也讓他在身後拿下奧斯卡最佳男配角。

而同樣獲得過奧斯卡男配角獎的傑瑞德雷托在 2016 年的《自殺突擊隊》也扮演過
「小丑」，不是他演得不好，而是除了珠玉在前，
這部電影場面調度以及賦予角色的個性深度皆遠不如預期，更是致命傷。

而甫於威尼斯影展奪下金獅獎、瓦昆菲尼克斯演技大獲好評的《小丑》，
即使脫胎自漫畫，卻又強調自成天地。

我反而比較訝異導演是《醉後大丈夫》的陶德菲利普斯。
他跨出了系列電影的窠臼，摒除了被簡化的英雄，而獲得探索邊緣心理的機會。

瓦昆菲尼克斯的表演向來細膩生猛、甚至有令人畏懼的力量，憑著主角之姿，
他會把這個角色推到什麼層次，應該是各路影迷都引領期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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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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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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