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金馬《唱自由的歌》無法囚禁的靈魂 - 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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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預告：http://www.youtube.com/watch?v=1scTJ9Mrdhg
電影配樂大推：http://www.youtube.com/watch?v=cOTCCHpheOw

　【北非行路遙】導演湯尼葛里夫過往的作品似乎都和旅行及音樂脫不了關係，
在這部【唱自由的歌】也不例外，故事背景發生在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描述在各
地流浪的吉普賽民族，在途經法國時所發生的一段故事，改編自真實事件，也讓
這部看來輕盈實則沉重的電影增添幾許哀愁。

　對吉普賽人的印象源自於不少作品，其中最為人所熟悉的應該是歌劇【卡門】
及小說【鐘樓怪人】，在這些作品中，吉普賽人的個性是自由奔放的，他們儘管
流浪各地，生活並不富裕，但是他們知道怎麼樣從每天的生活中獲得快樂，懂得
在大自然中求取與天地共存的藝術；儘管看在大部分眼裡，他們與大部分人不同
的流浪天性往往會跟小偷、乞丐畫上等號，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個性倒也令
人稱羨，只是礙於宗教信仰及生活習性的差異，他們長久以來就遭受到迫害，其
中最嚴重的，除了在宗教上被基督教加以「異教徒」的惡名外，在二次世界大戰
時，納粹以「種族歧視」為名所進行的大屠殺，更是讓數十萬人死於非命，讓現
代人這個帶有神秘色彩的民族時，總是不自覺蒙上淡淡的陰影。

　【唱自由的歌】描述這群吉普賽人行經法國時，在樹林中撿到了一個一路尾隨
他們，無家可歸的白人小男孩克勞德，在趕也趕不走的情況下，眾人只得讓這個
小男孩加入他們永無止盡的流浪旅程；他們行經一個小村莊的時候，當地的鎮長
希奧多和小學老師蘭蒂告訴他們，新制定的法國法律禁止非經許可的遷徙，這群
莫可奈何的吉普賽人只得在小鎮近郊紮營，暫且定居下來，而居無定所的他們，
儘管因為外在因素被困在小鎮中，卻仍舊關不住他們嚮往自由的靈魂，他們仍然
維持著一貫的自由生活，直到他們被軍人帶走，鎮長和老師想盡辦法想要救出這
些已經成為他們好友的流浪者…

　很喜歡電影的畫面，在略帶蒼涼的景象中卻充滿了活動的生命力，儘管電影有
固定且持續發展的劇情主軸，但是除此之外，在電影中每個角色的演出是自然且
充滿隨性感的，透過電影裡重現吉普賽人的生活風景，我們看到他們儘管無法離
開小鎮，但是沒了錢就去演奏音樂表演，或是到處販賣手工藝品；小朋友們則是
在老師的帶領下走進教室念書，但是靜不下來的他們卻也讓教室搞得一團混亂，
笑料橫生；其中跟著這群小朋友趴趴走的塔洛區，更是放大了原本就已經很自由
不羈的吉普賽民族天性，眾多瘋狂行為縱使讓人看了覺得不可思議，卻也令人看
了會心一笑。

　然而，在電影中也安排了許多對立的情節，例如對這群吉普賽人心懷不軌，不
但一心只想從中奪取好處，還處處想要陷害他們的地方仕紳，還有一般村人對於
這群民族不但是視如瘟疫般避之唯恐不及，甚至還做出種種不尊重的舉動，儘管
能夠了解這些村民的本意並非出自惡意（我想那個想把他們的馬給帶走的那位應
該除外），但是導演的重點並非在於強調人性的陰暗和邪惡，而僅是單純呈現出
吉普賽人生活的甘苦，以及身處大時代下無可抵抗的悲哀，因為人性不再被信任
，於是電影中小朋友人毫無防備互相共處的場面，都顯得如此珍貴。

　【唱自由的歌】將主要劇情放在吉普賽人生活的樣貌重現，以及二次世界大戰
時期這些民族如何受到迫害，而鎮上居民與這群孤獨流浪的鎮民扯上關係的同時
，也牽繫起了不可思議的羈絆，從鎮長意外受傷後，吉普賽人們七手八腳的「就
地取材」，拿起家畜的排泄物以及路邊的雜草就往鎮長身上抹，然後又朝向已經
奄奄一息的瘋癲病馬膜拜祈禱的景象讓人看了不可思議；另一方面鎮長也在居無
定所的他們被抓走的同時，對這些救他一命的民族伸出了援手，人與人之間回歸
自然和互助，彼此分享的天性也油然而生。

　但令人感到悲哀的是，儘管小鎮看似與世無爭，卻無法抵擋戰亂所帶來的影響
，縱使這群吉普賽人在鎮長的幫助下，看似終於能夠安心的暫時過著定居生活，
然而嚮往自由的靈魂卻仍舊把他們帶離了小鎮；也或許是因為他們的自由天性，
最後免不了讓他們注定要在二次世界大戰中猶如悲劇般慘遭屠殺，電影的結束令
人看了不忍，彷彿電影中那些歡樂的曾經都被抹滅，其中隨著塔洛區狂奔想要逃
離束縛，以及眾人不願離開馬車和帳篷的悲情哭喊，令人看了實在不剩唏噓，隨
著電影字幕跑出的歷史資料，告訴大家有超過25萬以上的吉普賽人死於二次世界
大戰，也讓人嘆息在這場戰爭當中，這群不和任何國家利益有所牽連，卻無端蒙
受其害的民族，也是最不該被遺忘的受害者。

　【唱自由的歌】在電影中不光是那些流瀉出悠揚旋律的民族音樂，眾多演員們
自然隨興令人會心一笑的演出，以及攝影機下所捕捉到的優美畫面等，都讓人感
受到舊時的那種古樸美感，種種片段都讓我差點忘卻這部電影其實本就是個悲劇
，然而導演並非特意想要控訴戰爭的傷害，但是透過這群吉普賽人身處不自由的
環境中，卻仍追求著自由的過程中，我們看到了他們美好的一面，以及盡情享受
人生的生活態度；也慶幸著自己能夠生活在自由的環境中，不再像從前遭受如此
嚴峻的迫害。

（2010/11/17@國賓影城長春廣場，金馬國際影展播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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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討厭下雨的街道 因為它總是以一貫的緊繃
對一路矇混過來的迷途者擺出彷彿要騷動其心的姿態
但今天也要宣告結束了
這並非因為要放晴的緣故 但如果陷入睡眠的話
它就會用連時間也能超越的速度 成為回憶吧 This is my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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