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歡喜來逗陣 (4)老二篇 - 華視

在《歡喜來逗陣》中，老二組是現代最典型的「閃電結婚」，原因大家都很清楚，他
們並非先交往才結婚，而是先上車後補票的﹝最後才發現那班公車不用買票﹞；但是
這條線也是我認為足以作為「婚姻教科書」的一條，老人組「經驗值」差距太大不足
為鑑、老大組和金石組則都是帶著充足的心理準備走入婚姻，老二組除了養眼的房中
戲﹝床上戲﹞特多之外，由於他們是先有夫妻之實之名才開始交往的，是真正在婚姻
中一同學習「婚姻之道」的伴侶，需要面對的問題最多也最真實，也就最有參考價值
。況且這條線的著墨場次雖說是最少的，王少偉跟小喬在演技上可能也比不上其他三
組夫妻，但是毋庸質疑的，這肯定是「視覺上」最好看的一條．．．：

　～　鏡中人、諜對諜、與天上掉下來的誤會

一個是非豪門帥哥不嫁的臨時演員，一個是非多金美女不娶的健身教練，黃曉蕾跟石
麥可幾乎可以說完全是一類人：拜金、有錯怪別人、只想伸手等飯的公主﹝王子﹞病
，恩，從這些表面個性設定上我們就能清楚了解他們確實不到２８歲。除了男女性別
不同外，這兩人簡直是鏡子的兩面。偏偏命運就是這麼奇妙，就讓這兩個人碰在一起
了，我們也沒有必要追究到底一開始是誰騙了誰，事實是兩人都把對方想成了「上鉤
的大魚」，一場精采的「盲眼千金ＶＳ深情少爺」的諜對諜戲碼就此展開。當然，世
界上沒有包得住火的紙，一句「公娼記者會」的大吼，結束了這場鬧劇，但是這大騙
局所留下的，卻不只是那刷了又退掉的百萬卡債，還有之後為時兩年的「人生成長課
程」。

升國旗、火車進山洞、工地油壓、炮火演習、洩洪、萬人游泳賽、１０１跨年煙火、
０.７％的誤差，讓兩個根本還沒有心理準備的人走入了婚姻，而且不只是沒有心理準
備，麥可跟曉蕾也不夠了解對方﹝某人連妻子的生日都不知道﹞，甚至沒有什麼感情
基礎，除去諜對諜那段，麥可曉蕾婚前真正算是「交往」的時間大概就是他們躲在健
身房的那幾天吧！比起一般的閃電結婚，老二組帶進婚姻的感情基礎甚至更薄弱，他
們的婚姻基礎其實也就只有「小孩」而已，所以「婚姻」二字成了他們兩人的負擔，
而且不是「甜蜜的負擔」，而是「痛苦的負擔」。

　～　對「已婚」的認知

兩人婚姻問題的第一次爆發就是「生日事件」，那代表著兩人在「已婚」認知上適應
程度的差距。劇情台詞交代得非常完整：結婚之後，作改變的都是曉蕾，她要搬進新
家、適應新的生活步調、要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而我們也清楚看到，曉蕾在掙
扎﹝對著稀飯和空蕩蕩的屋子大吼﹞之後適應得還不錯，知道要早起作早飯只是末節
，有三個小細節是我認為可以看出曉蕾在婚姻中的成長：在婉婷心傷的時候，曉蕾身
為妹妹要上樓去陪姐姐睡，優先詢問石媽的意見；在試鏡通過成為電影女主角的時候
，麥可白目地替她跟石媽要求換餐廳，曉蕾卻已懂得用媳婦的角度揣度石媽的反應；
還有就是拍完電影回來，麥可發明了「要餅才會贏」之後打算跟兄弟借錢不果那段，
曉蕾站在一旁雖然沒有台詞，但是表情非常有戲，小喬這段把曉蕾「妻子」的心境演
得很好。﹝小喬的演技真的進步神速，真的該多接點戲﹞

但是另一方面，麥可對「已婚」的認知卻遠不如曉蕾，結婚之後對他來說的改變，可
能只是從一個人睡變成兩個人睡，他還是一樣有機會就去夜店、出去找朋友、用錢作
事依舊只以自己為本位，婚姻對他來說，可能只是多一個人管他而已，「買重機」跟
「忘記生日」的爆發是必然的結果，讓妻子母親兩頭傷心之後麥可大概才真正了解到
，他是「已婚」，他要為他的婚姻負責。而麥可的省悟、去當搬家工人賺錢買戒指履
行承諾的動作﹝生平第一次為了婚姻負責任﹞，也讓他跟曉蕾的感情終於穩定下來，
在那之前，我想除了認知程度不同外，他們也都還不夠肯定對方是否愛著自己，一旦
大吵後心中浮現「反正當初我們也不是相愛而結婚，那離婚也很合理」的想法就完全
不奇怪，直到麥可真情告白、「你願意再嫁給我一次嗎」的第二次求婚後，兩人才能
算是真正的「夫妻」，婉婷那句「這就是夫妻」足以作為註角．．．。

　～　飛上枝頭變鳳凰：談談黃曉蕾

不知道有沒有人想過，為什麼曉蕾做了這麼多年的臨時演員、也看不出來有任何紅的
可能，甚至還得落魄到去接屏東芒果的廣告﹝我想她的經紀人問題也很大﹞，會在結
婚之後忽然開竅了，抓到了一個機會，搖身一變成為紅遍中港台的電影新星？我在重
看了第Ｎ次之後有個想法：可能是「已婚」這件事情對曉蕾的催化有非常大的影響，
至少有三個層面：

第一，人家說，演戲是要放感情進去演的，但是以前曉蕾的感情生活幾乎都是以「嫁
進豪門」為前提，搞不好「真正談戀愛」的次數很少，我不懷疑曉蕾對家人的感情極
深，但是在男女感情這塊領域，恐怕曉蕾是很缺乏的，她自稱是「戀愛博士」，我想
稱她「追凱子博士」比較恰當；但是在碰到麥可、並且跟他結婚之後，曉蕾開始在這
塊領域投注心力耕耘、有經驗也有感情了，我想這應該對她的演戲有所幫助吧！畢竟
演戲跟唱歌一樣，都是很需要人生歷練的。

第二，在結婚之前的曉蕾，一整個就是愛恨分明、直來直往的直腸子，雖然在結婚之
後這個性一如以往沒有太大改變﹝對著婉婷喊「不要叫他爸！」﹞，但是其實還是可
以看到曉蕾確實是更懂得替別人想，特別是替石媽、替麥可著想，而且也明白到有時
候是該適時低頭的；我們看了這麼多訪談節目，應該知道在演藝圈中，有時候懂得低
聲下氣是很重要的，硬脾氣、不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就會像打死都要硬挺的海草一樣
斷掉，特別是很需要交際手腕跟ＥＱ的演藝圈更是如此啊！﹝至於之後會對著英達老
闆夫人罵「死老太婆，一隻腳都踏進棺材裡面」，恩．．．。﹞

第三，「已婚」的事實想當然是讓曉蕾原本「嫁入豪門」的夢想破滅，但是這肯定是
好事一件，原本的曉蕾如果一心想釣到金龜婿然後嫁入豪門，她不見得會在演戲上全
神灌注，但是在結了婚、又不是嫁入豪門的情況下，曉蕾一方面不再有「豪門」的幻
想，可以心無旁物的認真演戲，再者，麥可那不穩定的工作收入，以及曉蕾自認很難
成為一個完美的家中媳婦的認知，應該會刺激她更努力在「演戲」這個人生第二夢想
上，至少在工作上作出成績來，那家中事務做得不夠好也就比較無所謂了．．．。

　～　鎂光燈後的影子：談談石麥可﹝李麥可﹞

其實在《歡喜》三部中這麼多男性主要角色中，麥可是我個人比較不喜歡的﹝是還不
到最不喜歡啦！畢竟有個Jacky墊底﹞，原因就在於他除了「找有錢馬子讓自己少奮鬥
幾年」之外是個沒有人生目標的人，沒錯，麥可是時常把「他要發明一個舉世文明的
甜點」這句話掛在嘴邊，這也很符合他餐飲科畢業的專業，但是歡喜第一部播了２０
多集下來，他有付諸實行過嗎？沒有啊！相比之下，同樣有公主病、敗金、也把嫁入
豪門當作人生首要目標的曉蕾，至少還是有「演戲」這個人生第二目標，而且她也確
實做了好幾年的臨時演員，請注意，是好幾年歐！　　

除此之外，從石媽的口中，我們知道麥可有個「好高騖遠、眼高手低」的毛病，嘴巴
說的聒聒叫，目標總是放得很高，但是卻不懂腳踏實地，這一點從他只想做輕鬆的健
身教練、只想找個有錢女人薛一筆就知道了；除此之外，他還是個外在愛面子、內在
卻容易自卑的人，原本，哥哥作業務員月月只領底薪、弟弟剛畢業整天只在家裡當宅
男作網拍，老婆則是不紅的臨時演員，這些心理問題都不顯著，但是當他身邊的人一
個一個都從基層爬上來做出實績了，而他卻還在原地踏步，甚至還被炒了魷魚連健身
教練都當不成，只能去當曉蕾的助理、還不能說自己是她老公，麥可的自卑感肯定是
越來越重。

我想，以助理的身分跟曉蕾去泰國拍戲，是麥可確立人生目標的開始，在那之前「發
明一個甜點」只是個口號，但是當瑞克正朝著百萬業務員邁進、強尼寫一個軟體賺了
兩千萬、甚至曉蕾也開始有了走紅的跡象，自己卻只能躲在鎂光燈後面當個窩囊的助
理﹝沒有歧視助理的意思，只是他是個必須隱藏自己老公身分的助理，所以窩囊﹞，
這種種應該是有刺激到麥可，所以回國之後，麥可總算開始實踐他的「發明舉世無雙
甜點」目標，實驗了數十次甚至上百次，發明了「要餅才會贏」；當然，這一段的重
頭戲是麥可的「好高騖遠」毛病又發作，因「不借錢事件」跟瑞克打架，然後在視聽
室喝個濫醉，從他跟曉蕾的真情訴苦中，完全可以看到麥可「自傲又自卑」的矛盾個
性。﹝這裡要再度稱讚小喬的演技，妻子演得真的好．．．﹞
　　
賣相樸實內在豐富的要餅才會贏、一台充滿了親情跟友情的中古車、十多天的門可羅
雀、以及飲食兼行銷天才Amy的點撥，這應該是麥可人生第一次知道了腳踏實地的重要
性與成就感，看看麥可在生意逐漸上軌道之後他談到他的業績時，迥異於過去的張揚
誇大，反而顯得低調實在；從第一集出場那光鮮亮麗的健身教練石麥可，到在麗山高
中門口戴口罩擺攤賣餅的石麥可，就如同結婚前後的黃曉蕾一樣，成長不可謂不大，
我想這就是老二組跟其他四組不同的地方，老二組刻劃了更多這兩人在處世上的成長
，兩人間的愛情我認為反而是插曲了。

　～　因了解、因成熟而放手的愛

不過，麥可曉蕾的婚姻並沒有因為兩人的成長而更穩固，兩人反倒像是朝著不同的方
向成長而漸行漸遠，走紅後的曉蕾，更刻意地想保護這段檯面下的婚姻，寧可肚子炸
掉都要捧老公的場，代表著曉蕾對這段婚姻這段感情的重視，所以她會擔心Amy的存在
，這種擔心更證明了夫妻倆的距離有多大；而另一方面，越來越腳踏實地的麥可，隨
著逐漸成熟也了解到自己跟曉蕾的距離越來越遠，他會因為曉蕾遷就他﹝硬是嗑了那
幾個檸檬花枝餅﹞而發怒，會因為英達的小開Jacky來「追」曉蕾而跟曉蕾冷戰，正是
因為麥可越來越覺得，身為攤販的自己已成為曉蕾要朝天空飛翔的累贅，因而產生的
自卑感。一開始曉蕾的公司對外宣稱她「未婚」，就注定了肯定會有這麼一天。事實
上，就算麥可跟曉蕾只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麥可一樣會尷尬，更別說是不能公開的老
公．．．。　　

事業跟婚姻，只能選一個，而夫妻兩人替對方選了不同的路：曉蕾為了麥可，冒著終
結演藝生涯的高風險選擇公開已婚事實，而麥可為了曉蕾，則選擇了跟曉蕾「暫時」
分手以保護曉蕾的夢想，這是另一個「放手也是一種愛」的好例子；我之所以說「暫
時」，是因為我認為，當麥可下定決心離婚的同時，他可能也下了決心，有朝一日自
己能拼出知名度來，等到「配得上」曉蕾的時候就去把她娶回來；現階段的麥可會拖
累曉蕾的事業，不等於未來也會如此，但是在那之前，分手不但是成全、也是保護了
兩人的夢想，所以麥可在傘下所說的「這次我比妳成熟」是說的一點都不錯。雖然說
，這個劇情安排是因為王少偉的檔期問題﹝印象中好像是要配合５６去大陸宣傳之類
的﹞，但是我確實覺得，這個劇情非常之合理，而且連同後面第二部的收尾就顯得更
有深度了。

　　　　我們在傘下如此執著凝望，愛與割舍來回碰撞，
　　　　想牽手走不同的方向，是綑綁，
　　　　我們在傘下準備失去對方，帶著了解，微笑和淚光，
　　　　我會祝福你，傘外的世界，有一片蔚藍。

　　　　　　　　　　　　　　～　這裡不把《傘下》貼出來對不起宇哥跟十一郎啊

　～　缺了一角的心、了解自己的試煉

很多人不喜歡Jacky這個角色，我也不喜歡這個角色，個性上的油、痞其實都不是問題
，讓心上人的爸爸上夜店可能是最差的第一印象，但是這只能說是他過去陳年觀念的
錯誤，並非觀眾不喜歡他、甚至到討厭他的主因。我想這角色不討喜，最大的原因應
該是：Jacky明顯就是出來撿便宜的！女孩子在情傷之後最容易被體貼的纏郎追走，而
Jacky就是個典型的纏郎﹝黃鼻涕﹞。從曉蕾的角度來說，她不見得是真的「愛」Jacky
，但是Jacky的存在確實有淡化她內心情傷的作用，這是不可否認的，但是從我們這些
觀眾的角度來說，我們都知道麥可跟曉蕾還是相愛的，那就算名義上兩人已經離婚，
Jacky依舊是情感上的第三者﹝同樣的道理可以放在阿珍身上﹞，加上這演員的演技頗
有問題﹝為什麼你演了十部戲觀眾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角色不討喜就是必然的。

但是撇開Jacky這角色的設定跟演技，我確實認為這段「感情」對曉蕾來說是極其重要
的試煉，第一，這是第二次，有個愛她的男人為了她的演藝生涯而犧牲了自己的幸福
﹝雖然是演出來的﹞，曉蕾原本就是重感情的人，上一次她就有過為了愛情放棄麵包
的打算，Jacky再來這麼一次肯定會讓曉蕾更重視愛情、而更不重視麵包，我認為，這
是曉蕾之後會畏懼演藝圈、進而淡出演藝圈的遠因。第二，跟Jacky在一起、嫁入了豪
門、又簽了大合約，可以說曉蕾人生最大的兩個目標都達成了，但是她真的幸福了嗎
？黃爸說，曉蕾的個性本來就不適合豪門，但是不親身體驗過，我想她也不會明白，
她的夢想不會是美好的，我想在香港的兩年應該讓曉蕾徹底的了解到，不但演藝圈是
黑暗的、豪門也確實深似海，離開英達回到台灣的曉蕾，反而會更渴望平淡但是溫馨
的家庭生活吧！﹝像是半紅不紅的演員兼攤販老闆娘．．．﹞

　～　地位逆轉、你高我低的疑慮

大家不覺得這命運真的很奇妙嗎？當初兩人離婚是，麥可在人生低潮，而曉蕾卻大紅
大紫，兩年後麥可成了飲食界一哥，而曉蕾卻成了被封殺的過氣女星；當初，麥可不
願拖累曉蕾的星途而跟她離婚，而歷經兩年自己拼出了成績之後、又逢曉蕾跟Jacky離
婚，這正是追回曉蕾的大好時機，但是面對著一如以往愛她的麥可，我想曉蕾可能會
因為自己卻曾經「出軌」過嫁給了Jacky而感到有點慚愧吧！如同當初麥可正逢事業低
潮的自卑，「精神上覺得自己出軌」的曉蕾會感到配不上麥可也並不奇怪。

《歡喜》裡有個慣例，就是錢的數字都很誇張，麥可隨便就砸下三千萬去搞定曉蕾的
合約就是個例子，那之後阿榮欠虎爺三千三百萬，石媽直接一通電話給麥可不就搞定
了？言歸正傳，麥可大手筆砸三千萬其實不只是買回曉蕾的自由，同時也是買回當初
麥可不惜離婚也要保護的曉蕾的夢想，只是這個時候的曉蕾，卻已經厭倦了演藝圈的
現實，我想這就是她一直不願意接受麥可重新追求的原因吧！因為當她打算遠離演藝
圈的同時，麥可卻像當年的她一樣處在鎂光燈的核心，我想當年離婚的陰影還停留在
曉蕾的心中，所以才會有「如果再結婚又離婚會不會很丟臉啊」的疑慮﹝結果婊到石
媽﹞，當初兩人因為演藝圈的現實而分開，曉蕾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枚舊戒指是這１０集劇情中最重要的「印記」，這代表著這時候的曉蕾渴望的是當
年兩人在工作上都還沒有什麼發展、卻深愛著彼此的「平凡但溫馨的生活」，她對麥
可還有感覺沒錯，但是那跟麥可是富是窮沒有關係，重點是兩人曾一起努力經營婚姻
過，那枚戒指就是那段日子存在的證據﹝就好像石三姨的情書一樣﹞；麥可買了更大
的新鑽戒，不只是像石媽所說的「曉蕾只會記得它的價錢」，更重要的，是這枚鑽戒
代表著麥可「現在的成就」，在曉蕾離開演藝圈的現在，他卻站在演藝圈的尖端，甚
至要踏進好萊塢，但那卻會讓曉蕾感到距離感甚至恐懼：對演藝圈跟豪門的雙重恐懼
。雖然劇中沒有交代得很清楚，只提到Jacky跟曉蕾的婚姻生活不協調，但是我想，恐
怕還是小開Jacky對這段婚姻的態度有問題吧！﹝你知道的，把追不到的美女當作是挑
戰，追到了就棄之如敝蓆﹞所以豪門的Jacky如此，那也成為豪門的麥可呢？

　～　「功成名就」是沾光不是負擔

最後的「賭一把捉迷藏」戲碼其實很有深意，曉蕾竟然會先猜健身房前面雖然說很合
理，但是也很讓人無言，健身房前面是她跟麥可初次見面、也是分手的地方沒錯，但
是那次見面充滿著利益的謊言，而分手則是痛苦的成全，這有著現實謊言跟痛苦成全
的傷心地，怎會是麥可的選擇呢？﹝難聽點說，他在這裡被騙，又在這裡失戀耶﹞而
在麗山高中前的餅攤，則是有著兩人最真摯的感情﹝在曉蕾去香港的前一天，麥可講
電話叮嚀跟「小鳥飛」橋段﹞和最甜蜜的回憶﹝有多少人記得麥可抱著曉蕾在餅攤旁
轉圈圈的畫面﹞，這就是麥可給曉蕾的保證：自己還是像當年那只是個賣餅的攤販一
樣，對曉蕾的愛不會因為他已功成名就而有任何改變。簡單來說，曉蕾珍惜那枚舊戒
指，就像麥可珍惜這餅攤旁的回憶一樣。

我想，最後的結局是完美的，麥可帶著曉蕾去了好萊塢，住進比佛利山莊，麥可是沒
有娶到有錢美女作老婆，但是自己已經非常有錢，而老婆也確實很美；而曉蕾則真的
是嫁了一個有錢的帥哥，更重要的是她很愛這帥哥，而這帥哥也很愛她；曉蕾也不再
需要像當年的麥可一樣擔心演藝圈會對他們的婚姻造成負面影響，畢竟她不但是名正
言順的嫁給了麥可﹝美食男主持人就是會比玉女演員吃香，公司大概不會太在乎他結
婚與否﹞，而且她因為已經很了解演藝圈的現實面、所以她更能體諒麥可、是最適合
麥可的伴侶﹝這是當年的麥可做不到的﹞。麥可希望讓曉蕾幸福，所以當年選擇分手
成全曉蕾的夢想，兩年後功成名就了又回來尋求復合，而曉蕾在歷經兩次婚姻之後更
珍惜真摯感情和平淡的生活、更願意做成功的丈夫背後的那個女人，我想，「適得其
所」是最貼切的形容詞吧！

接下來輪到誰了？你們以為我下一篇會寫老三組對嗎？這裡就要請大家原諒我的一己
私心了，我實在很希望把她留在最後當壓軸，所以，請先期待金石組的出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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