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悲喜交加的混亂~好人(上) - 臺劇

"好人篇"我等你很久了!

好人篇上集有圖好好讀網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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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 言 ＊ 碎 ＊ 碎 ＊ 念 ＊


其實，不用刻意去回想之前的劇情走到哪裡了？
光看標題也知道這篇文章要處理的是哪段劇情，
可中和果果飛到杭州之後的劇情一定會出現在杭州拍戲的卉凡，
通常，劇情只要有卉凡出現，那必定會虐劇中的其他人，
而這一次當然不會例外；
上一篇文是滿滿的項律師，這一篇應該會有很多的可中，
然後我就有點心理不平衡的硬要幫項律師找到露面的機會，
所以有了底下「溫故知新」的文字。

另一方面，
為了要呈現出對於「好人」的評斷夠多的面向和夠公正客觀的論調，
這篇心得文一定要回到原本的寫法，儘量的保持理性。

最後，寫完這個「好人篇」就完成了這個杭州劇情的第一天了，
所以，我想藉機談一下我下的標題：
為什麼第七回的標題我會下「悲喜交加的混亂」呢？
在這篇文的結束前會就這個部分提一下。

真的是最後了，
我的問題是：我的心得文怎麼老是有這麼多的前言？
好吧，正文開始囉！


＊ 心 ＊ 得 ＊ 文 ＊ 開 ＊ 始 ＊


溫故知新之前情提要


其實，這個下午大家應該都沒有做什麼正經或是重要的事，
大家唯一做的事情就只有：等！
不管是心有不安的等、漫無目的的等、還是心急如焚的等，
大家除了等就只能等。

原本項律師正高興著「楊果不是同性戀」的這件事，
想找楊果當面向她確認真相的項律師卻被「楊果和可中到內地出差」的事情震驚，
翹掉了下午四點半的會議、呆愣在電話的這一頭，
項律師現在的表情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當鏡頭再拍出項律師的畫面時，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晚上，
項律師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車子裡、然後車子停在這樣一個孤單的路口，
項律師慢慢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杭州這塊土地長什麼樣子呢？果果都還沒有看清楚，
隨即面對的是待果果冷淡的齊母、
還有所有的人都拼命的想要撮合可中和蘇小姐的好事，
無辜成了擋箭牌和砲灰的果果還被可中丟在西溪，
心中惶惶然的果果一個人站在湖邊，
然後鏡頭就從果果這邊離開了；
當果果再次出現在畫面裡的時候，
果果一個人晃過大街小巷、餓著肚子餵著蚊子的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
從下午等到半夜的果果看起來好讓人心疼。

可中本來是興高采烈的去探卉凡的班，
而最後的畫面是可中懷裡躺著昏倒的卉凡，
可中把卉凡送醫、可中陪在卉凡的病床邊，
可中從下午一直守到晚上，
可是卉凡遲遲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樣的可中看起來好無力。


每個畫面都是很快的跑過去、劇情也是很快的就走過去，
當我停下來仔細的想著這些時間的變化和三個角色所處的時空改變，
這才驚覺：不管是項律師、果果、還是可中，
即使三個人待在不一樣的地方、三個人面對的情況不一樣，
但是，三個人卻很一致的只做一個動作，那就是「等」，
項律師等著真相被證實的那一刻，
果果等著可中回來把自己帶回家，
可中等著卉凡從疲憊的狀態中恢復體力，
而這個等待的心情還都很不好受，
到底是有沒有這樣的可憐呢？


********

這天下午

接下來的劇情終於要開始了，
先把時間從今天晚上往回倒轉一些，
關於卉凡在杭州的劇情中登場是在這天的下午吧，
可中從和杭州大才女蘇小姐的西溪遊湖中落跑，
來到卉凡拍片的現場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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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的卉凡
這是一個炎熱的午後，
工作人員不停的幫卉凡搧著扇子、驅趕悶熱的暑氣；
這是一個忙碌的拍片現場，
畫面中的其他人在一旁忙碌著；
人待在工作的場合、心神也在工作時認真努力，
但是，每當工作的空檔、休息的片刻，卉凡總是這樣呆愣的坐在位子上，
即使週遭的環境多麼的紛擾，卉凡身邊的空間卻是這樣的寂靜。

可中突然的到訪，卉凡只是緩緩的回過自己的臉，靜靜的看著；
導演來提醒工作要開始了，卉凡也只是靜靜的說著「嗯」；
這樣靜悄悄和幾乎面無表情的卉凡，讓人抓不住這種飄忽的感覺；
面對可中擔心的詢問：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卉凡露出一個要可中不用擔心的笑。

卉凡的一切看起來是這樣的沒有生氣和失去活力。


可中來探班
再怎麼讓人汗流浹背的天氣也影響不了可中輕快的語調和輕鬆的步伐，
前來探望卉凡的可中帶來一股朝氣融入卉凡身邊一片寂靜的空間。

可中總是這麼樣的細心和體貼；
卉凡一點點的不對勁和不舒服都逃不過可中的眼，
看到卉凡的臉色很難看，可中擔心的問著；
既然卉凡說著自己不要緊，加上導演又來通知要工作了，
可中告訴卉凡：自己會等她忙完。

可中的溫柔是這樣的熨貼入心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壓力。


卉凡昏倒
或許是天氣太熱、或許是工作太累，
準備要開拍的卉凡一個起身卻支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嚇了一大跳的可中只是拼命的叫著卉凡的名字。

白天的所有一切在這裡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這天晚上的劇情。


********


在醫院裡


醫院中的可中
可中靜靜的坐在卉凡的床邊、陪著卉凡，
這樣的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

下午卉凡在片場暈倒，
先是手忙腳亂的喚著卉凡的名字、面對這個突發狀況大家都慌了，
然後是將卉凡送到醫院，
又忙著安頓卉凡、辦一些手續，總算是一切都處理好，
之後，可中就一直是在病房裡陪著卉凡。

卉凡躺在床上、沉浸在自己的夢中，
可中在一旁看著累壞了的卉凡，
可中臉上的表情我看不見，
可是，瀰漫在病房中的氣氛卻是這樣無盡的悲傷。


可中輕輕的拿起卉凡的手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寂靜病房中的空間像是要凝結了一般，
而可中只是一直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卉凡，
眼睛是一瞬也不瞬的、心神也是這樣全神貫注；
終於，可中向著卉凡伸出一隻手，
緩緩的接近像是怕驚擾了睡夢中的卉凡。

可中好溫柔、好溫柔的輕輕拿過卉凡的手腕，
小心翼翼的將卉凡的手放在了自己朝上打開的手心之上，
靠在可中的手上的那隻手有多麼的纖細和脆弱，
而那隻手的主人正嬌弱的睡在可中的眼前；
可中感覺到：那隻手的重量、卉凡對自己的重要，
本來是拿住卉凡的手腕的右手很珍惜的疊在了卉凡的左手上，
可中有些施力的重重壓下自己的手，
卻又好珍惜的用手包覆住卉凡的手在自己的手掌心中。

難得可中可以和卉凡這樣的親近，
難得可中可以這樣獨享著和卉凡相處的時光而沒有其他人交雜在其中，
手中握住的是自己喜歡的人的手、眼前看到的是自己喜歡的人的睡顏，
還是好喜歡、好喜歡卉凡的可中在這樣的情境下也是有些困難的吞了口口水。


或許有些心猿意馬、或許有些心動，
但是可中一直都知道：卉凡真的只把自己當成很重要的朋友，
抬起頭看著卉凡的可中感受到絲絲的冷；
終究這一切都只能是奢望，
因為，可中怎麼樣都等不到卉凡有一天會回頭看見自己的真心；
可中帶著無奈的心酸凝視著卉凡。


可中回想1
這樣寂靜的夜、這樣讓人悲傷的夜晚，
為什麼非得是妳累倒了我才能短暫的擁有妳？
為什麼只有妳沉靜的睡在我眼前我才能擁有妳是完全的屬於我？

在這樣的夜晚、在只有可中和卉凡的病房裡，
可中悄悄的想起了和卉凡曾經彼此屬於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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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畫面因為時光的流逝、因為此情的遠去早就淡了色彩；
周遭啁啾的鳥鳴聲好不清脆、沙沙的風聲在炎熱的午後帶來一點涼爽，
然後，可中和卉凡當年讀書的校舍是什麼樣顏色的建築呢？
那，記憶中的那些大樹是些什麼顏色呢？
那時的藍天是怎麼樣的一種藍？
這些點點滴滴的景物或許在這個畫面中消褪了顏色，
可是，可中永遠記得那天卉凡嬌俏的打扮和可人的模樣。

畫面中的女孩
那天，
卉凡將長長的頭髮綁成了一個馬尾，
垂在身後的髮束會跟著卉凡的一舉一動而揮灑出許多漂亮的弧線；
淡淡的妝感勾勒出姣好的面孔，
耳朵上掛著一個蝴蝶結綁住鈴鐺的耳環，
顏色清爽的條紋上衣、俏麗的短裙上繫著一條皮帶，
斜背的咖啡色包包輕巧的落在卉凡的身體一側，
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長靴，
雖然那時的卉凡還是一個學生，她的甜美卻已經很是讓人注意了。

畫面中的男孩
而可中是很簡單的T-Shirt配上牛仔褲，
斜背一個深色的大包包，
學生模樣的可中散發著大男孩青春的面貌、
混雜著身世和家教良好所形於外的儒雅氣質，
只是站在那裡的可中卻儼然很有白馬王子風靡校園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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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
是卉凡把可中找出來見面。

可中帶著興奮和高興的表情說著：
自己交女朋友的事情已經和父母說了，
而爸爸和媽媽還叫自己利用暑假帶卉凡回家；
即使是自己很開心的可中也沒有忘記關心一臉看起來就是心情不好的卉凡，
體貼的問著女朋友為什麼是這樣悶悶不樂的表情？
明明是卉凡找可中出來、明明卉凡就是一臉話想說的樣子，
面對著可中關心的話語，卉凡卻只是微微的撇頭不知道該怎麼把話說出口。

對可中來說，
好男友守則第一條就是：要讓女朋友永遠都開開心心的，
如果女朋友心情不好，男朋友有義務要逗她笑；
為了看到卉凡的笑、為了要讓卉凡高興，
可中施展著自己新學的魔術。

那個小小的魔術的確變得很有技巧，
不只是成功的吸引了卉凡的注意，
也讓可中得到了卉凡的吻；
但是，那個魔術也失敗了，
消失的五十元硬幣並沒有再次出現，
而可中和卉凡之間也分手了。

可中從卉凡的口中得不到分手的原因，
面有難色、看起來很難過的卉凡讓可中不忍追著問理由，
有些艱難的說著對不起的卉凡轉身離開這裡，
可中只是任由卉凡離去也不多加挽留，
只有握緊的雙拳、撐在欄杆上無力的身影，
和最後滑落坐在地上的孤單姿態讓人看見可中的內心正流淌著淚水。


回憶結束
可中將視線定在卉凡的身上，靜靜的想著這些往事，
關於和卉凡的點點滴滴，可中總是記得一清二楚，
那天在可中的期待中應該是個甜蜜的約會時光，
不料卻變成了讓可中措手不及的分手之日，
一開始回想的幸福記憶跟著那天的發展變成了苦澀的過往，
可中在想到被分手的那一剎那而停止了回憶；
慢慢的將心神拉回到這間病房、將情緒歸位到朋友的界線，
可中有些慌亂的將卉凡被自己握住的手輕輕的放回床單上，
可中很快的收拾自己的心思不再繼續想著那麼久以前的事情。


手機響了
回憶總是這麼的殘忍，
這廂可中還在平復自己有些凌亂的思緒和混亂的心，
然後電話在這時突然間響起，
那廂羽平帶來的消息又在這片渾沌中投下一個變化球。

「『喂？可中嗎？
對不起，這麼晚還打電話給你；
是因為我剛剛才訂到杭州的機票。』
『你說：你要來杭州？』
『對啊！
聽說你帶楊果出差，叫她來聽一下電話，好不好？』
『她現在在我媽家耶！什麼事情這麼急呀？
回是我回去以後再幫你轉達？』
『不用了！這件事等我見到她，我再親自問她。
對了，可中，你知不知道楊果她不是…
唉呀，這件事說來話長，我見面再跟你說。
Ok，好，好，就這樣喔，Bye。』」

項律師在這天晚上打給可中的這通電話，
將兩個場景包括杭州和台灣的畫面連結在一起，
也將原本分離的四個人果果、項律師、可中和卉凡交織在一起；
之前分頭進行的劇情在這裡之後漸漸的拉攏在一起，
然後，四個人之間正式糾纏在一起。


項律師打來
已經是深夜了，
明知這時候打電話給別人是會吵到人家的，
但是，項律師還是撥了電話給可中，
項律師將自己明天會到杭州的消息告訴了可中。

接到這通電話、聽到項律師明天要來杭州，
可中驚訝的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納悶和疑惑，
什麼時候開始，項律師需要對可中報告自己的行程了？
即使可中接收到這個消息的大腦已經是混亂一片，
但是可中還是試著理出一點頭緒：
如果是公事，項律師沒有必要通知可中，
所以項律師應該不是因公來杭州；
那，如果不是因公，就是私事囉，
既然是因為私事來杭州，那就更沒有必要通知可中吧？
可是，項律師卻打了電話告訴可中自己的行程，
難道，這個私事和可中有關係？

相對於可中的吃驚，項律師的態度和語氣聽起來似乎是很正常，
但是，打這通電話的項律師卻早已經洩漏了他喜孜孜的模樣，
一訂到飛往杭州的機票就迫不及待的和可中分享這件事，
不顧夜深人靜而打電話給可中的項律師真的是歡喜過了頭。


我再親自問她
項律師打這通電話的目的除了是要說自己明天要到杭州之外，
最主要的重點是想要和楊果說話吧！

可中一邊還想著項律師打電話來的用意是什麼，
一邊還思考著要不要把卉凡生病的事情告訴項律師，
可中都還沒有考慮好眼前這交織在一起的問題要怎麼解決時，
項律師卻說要找楊果來聽電話；
項律師隔著話筒傳來的聲調是這樣的輕快和愉悅，
項律師叫著楊果的聲音是這樣的甜蜜和隱藏著點點的親暱，
而項律師的話聽在可中的耳朵裡卻是一整個心很慌，
項律師要找楊果做什麼？

可中自個兒琢磨著現在的情況：
項律師應該不可能會知道楊果喜歡他才對，
項律師應該還是很抗拒這樣一份愛才對，
項律師應該不知道那件秘密才對，
可中真的是千頭萬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可中依然力持鎮定的回著項律師的話：
什麼事情這麼的急嗎？
然後，可中小心謹慎的探聽著項律師找楊果的目的：
還是我回去以後再幫你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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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晃過來又晃過去、幾乎要把地板踏穿的項律師，
聽著可中的話的項律師反而猶豫了起來。

項律師很想早一點見到楊果，然後和楊果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所以項律師興匆匆的撥了電話到杭州，
結果，楊果和可中現在沒有在一起，
那，項律師是要順勢就把話交代給可中轉達嗎？
很想趕快和楊果有進一步發展的項律師思考著。

今天晚上在電話裡說、和明天見了面再說，
時間上其實並沒有差到很多啊，
反正明天項律師人就在杭州了，
到時候再說好像也差不多？
而且，這種事情當面說好像更好哦？

當面而且親自問楊果這件事情帶來的誘惑比較大，
可以在第一時間感受到楊果的情緒和反應，
項律師有些過於激動的拒絕了讓可中幫忙傳話，
像是發現自己的言行舉止有點太搶眼，
項律師緩著心情說：是因為想要自己問楊果。


你知不知道…
明明剛剛才說著這件事情要親自問楊果，
項律師還是很想找個人一起分享現在這股激動的情緒。

項律師很想要讓自己到杭州去的事情看起來其實很一般，
但是項律師在和可中通電話的時候卻透露出事情並不是這麼單純；
雖然項律師決定要自己親自問楊果這件事情，
可是項律師還是忍不住想要和可中分享自己發現關於楊果的事情，
所以，項律師才問著可中：你知不知道楊果她不是…
這個晚上、這通電話裡的項律師就是這麼樣的矛盾。

楊果不是同性戀的這件事帶給項律師的喜悅好大，
那滿溢出來的欣喜之情在項律師的身體內不斷的膨脹，
項律師才會很想向可中吐露這件事情；
不過，
考慮到楊果為什麼從同性戀變成不是同性戀？
為什麼楊果不是同性戀的事情讓項律師自己這麼高興？
為什麼知道楊果不是同性戀的項律師要立刻飛到杭州？
這整件事情說來並不是這麼容易交代的，
現在的項律師恐怕也沒有辦法好好的把這些事情說清楚，
而且在電話裡很多事情也不好說很多，
所以，項律師忍住要脫口而出的話，
只跟可中說：這件事情等見了面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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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楊果她不是…？」
項律師未竟的話語其實有很多可以想像的空間。

其實，這半句話並沒有洩漏很多的消息和真相，
如果以一個對事情不清楚的人、或是不知道真相的人來看，
這句話並不會引起很大的作用；
但是，事情最糟的地方在於可中和我這個旁觀人都一樣的清楚：
楊果本來就不是同性戀！
所以，項律師只說一半的話已經在可中的心中響起了一陣警鈴。

項律師知道楊果的真實性向了！
項律師語焉不詳和語意不清的話經過可中的大腦加以理解，
項律師知道真相的事情讓可中也難掩自己一臉的錯愕和震驚；
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轉動著、腦袋飛快的運作著，
可中的表情依舊有著一絲絲的詫異，
但是更多的是已經冷靜下來的理性；
面對項律師的興奮和樂不可支的情緒，
可中只是保持著緘默、靜靜的聽著項律師在那裡說。


項律師掛掉電話
項律師簡單的結束了這通電話，
即使可中的反應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理性和淡淡的，
絲毫也不影響項律師的好心情；
講完電話的項律師還是無法完全宣洩心中那股要炸掉的激動，
項律師放棄動來動去、走來走去的舉動，
直接一個跳躍的轉身俐落的轉向床邊去整理行李。


可中思考著
一樣是結束這通深夜的通話，
電話的這一頭和電話的那一頭卻是完全不同的情緒，
可中的耳朵裡聽到項律師快樂而不知道事情之複雜的愉悅道別聲，
可中的背後卻感覺到一陣的慌亂朝自己襲來。

電話收線、手機闔上，可中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好一會兒，
身體沒有其他的動作，但是思考卻是轟隆隆的運轉著，
千頭萬緒糾纏著可中要理出一個頭緒，
眼神漸漸的堅定、表情慢慢的冷了下來、嘴角一個堅毅的抿嘴，
我知道：可中已經決定要採取行動了。


可中走回病房
和項律師通完電話的可中轉身回到卉凡的病房裡，
隨手將房門帶上的可中站在門前停了好一下子，
關上門留在那一側的是項律師輕快活潑的好心情，
而門的這一側是躺在病床上兀自沉睡的卉凡，
夾在這中間的可中有多麼的煎熬呢？
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是自己仍然喜歡的女孩，
那自己真實的內心是想要怎麼樣的結果呢？
可中的心在這樣的情境中被撕扯著。

想著這糾結的情況、想著這讓人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處理的問題，
可中勉強的對著自己苦笑了一下，
還沒有完成的一朵笑很快的又被憂愁的表情所取代，
可中帶著微微下垂的嘴角慢慢的走回病床邊。


* * * * * * * * 項 律 師 來 電 分 隔 線 * * * * * * * *

這天晚上項律師打來的這通電話，
不管是裡面的台詞、或是演員的表現其實都很清楚，
而讓我很困惑的是：隱藏在這通電話之後的一些沒有說的問題。

當項律師請可中找楊果來聽電話的時候，
可中說：楊果現在在我媽家。
難道項律師不會想問可中現在在哪裡嗎？
這麼晚還沒有待在家的可中的去處很讓人懷疑，
這是我困惑的第一個地方；
不過，以項律師那種昏了頭的開心之情，
項律師應該也不會想問可中到底在哪裡？
因為對項律師來說：可中的所在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關於可中我也很想問：
可中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將卉凡生病的事情告訴項律師？
當然啦，整通電話裡幾乎都是項律師一股腦的說著自己的話，
好像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讓可中插話，
到了後來，
項律師那顯而易見整個心都在楊果身上的情景就更難說卉凡的事了；
可是，
明明在一開始接到項律師電話的時候，可中曾經有機會可以說的，
先聲奪人的機會不是沒有，而是可中沒有抓緊時機說。

可中曾經體諒了項律師要分手的原因，
可中曾經答應卉凡要幫她的忙，
這裡的可中為了朋友間的義氣和自己的一點點小私心而沒有說卉凡的事，
我看見了可中的掙扎和內心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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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這齣戲的觀眾、是這場景中的旁觀者和局外人，
我知道這場戲牽扯了之後很重要的關鍵，
所以我很介意這通電話中一些隱而不顯的細節，
如果這天晚上的這通電話有了不同的發展，
那接下來的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


好了，來點開心的吧！
這整個「好人篇」裡面，項律師出現的鏡頭就只有這裡了吧，
我知道等一下還有一點點項律師的部份，
不過，那是回憶而已；
所以我們就來看看這裡很可愛的項律師吧！


項律師截圖
項律師，你不要一直動來動去的！
這樣很難截圖耶！

項律師打這通電話給可中的時候，
在自己的房間裡講電話的項律師是一直走來走去的，
而且沒有握手機的那隻手也是不停的變化擺放的位置，
說項律師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證據是：
因為很多的時候同一句台詞裡項律師有很多的姿勢；
另外，不只是身體的動作頻繁，
項律師說話的口氣和語氣也很快，
一個動作做沒有多久卻已經講了好幾句話。

項律師的高興和喜悅的情緒就這樣飄散的空間中，
項律師樂不可支的姿態就這樣攤在我們的眼前，
看著項律師這樣幾乎失去冷靜的表現，
我的嘴角也牽引出一個好大好大的笑容；
僅僅只是知道楊果不是同性戀、只是知道自己的愛戀有了回應的機會，
項律師光想到明天就可以看到屬於自己的楊果，
英明神武、聰明絕頂的項律師頓時變成了戀愛中的青澀男孩，
這樣迫不及待的項律師既可愛又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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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中和卉凡的對談


卉凡醒來
逕自沉睡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的卉凡選在這個時刻醒過來，
該說怎麼時機會這麼的巧？還是我要替可中消逝的小小幸福感嘆？

可中舉步走到卉凡床邊的腳步在看到卉凡正看著自己而稍微頓住，
可中有些慌亂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看卉凡；
而卉凡在看到可中已經注意到自己時說的第一句話，
「是羽平打過來的嗎？」

地獄真的有十八層嗎？
為什麼跌落十八層地獄的時間只要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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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凡問著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可中知道了目前所有的狀況還要顧慮著卉凡的感受，
卉凡和可中兩個人在這個深夜的對話是一場讓人心痛的對決。


是羽平打過來的嗎？
卉凡帶著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問著可中；
期待聽到項律師會來杭州的消息，
希望項律師來到杭州是要來探望自己，
卉凡盼望項律師是因為自己而來杭州的；
但是另一方面，卉凡也怕受傷，
不希望是因為可中的關係所以項律師才來杭州，
甚至是：項律師根本不是為了卉凡而來杭州的；
人在病中的卉凡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看見項律師？
即使是在最糟糕的局面裡還是堅持要看到項律師嗎？

與其說可中的那個撇頭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和卉凡說項律師的來電的用意，
倒不如說，可中不知道該怎麼說個善意的謊言？
甚至是可中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有多麼的痛吧？
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人從昏睡中醒來，
她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自己的健康、
也不是謝謝把自己送來醫院的人和那個陪在自己床邊的人，
她的第一件事情是關心那個前男友是不是要來杭州？
即使剛剛可中的表現曾經讓人有一點點的不滿意，
但是，現在站在這裡、撇著頭、一臉哀傷的可中，
讓我好心疼、好心疼。

聽到卉凡問著項律師要來杭州的真正原因，
聽到卉凡好委屈的說著是不是可中通知項律師的？
明明卉凡人都不舒服了還硬要在愛情中假裝堅強，
可中無暇顧及自己的心痛，
思緒飛快的轉著要想出一個理由來安慰卉凡，
可中沒有馬上接下卉凡的問話，
只是慢慢的走近卉凡的床邊。


難道不是嗎？
卉凡問完話之後空白了幾秒鐘的時間，
但是在卉凡的心中，
可中的無言卻好像有一個世紀這麼長；
卉凡看著可中漸漸的走向自己的床邊、然後坐在了床沿上，
可中閃過自己的凝視的眼神、可中有話說不出口的為難，
卉凡感覺到週遭的一切漸漸的冷了起來、心也一直一直往下沉，
「難道不是嗎？」卉凡有些艱難的問。


可中看著卉凡
可中很認真的盯著卉凡這個他最愛的女孩看，
感覺到卉凡聲音中的期待和表情中蘊含著擔心受怕的膽怯，
可中的嘴角拉出一抹笑；
冷靜而看不出真實想法的表情，
藏在鏡片之後的雙眼慢慢的染上一股溫暖的顏色，
抿著的雙唇從嘴角漸漸的往上帶，
越來越明顯的笑靨和微瞇的雙眼柔和了可中的臉部線條，
僅僅只是笑還不夠，
可中笑得連牙齒都露出來了。

在這樣的時刻裡，
可中竟然還可以強逼自己微笑？
可中竟然還可以溫柔的照顧著卉凡的感受？

那個笑是一朵豔麗至極的泣血的笑！
笑得是讓人的心都要揪在一起！


卉凡。好了！
可中用著自己最溫和的笑容試著安撫卉凡，
可中用著正常一般的語調叫著卉凡的名字，
可中盡力的想要假裝事情其實沒有卉凡以為的那麼糟；
而殘忍的打破自己的美夢的是卉凡，
將現實留在兩人眼前不容可中和卉凡逃避的還是卉凡，
卉凡冷靜而理智的說著：好了，我知道了！

可中被卉凡的語氣所震懾，
既然卉凡自己把答案說出來了、
既然卉凡自己選擇面對目前的情況，
一旁的可中只是垂著自己的頭，
不知道該怎麼樣幫助眼前傷痛的卉凡


卉凡的淚水滑落
不是！
項律師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根本不是因為關心生病的卉凡。
不是！
項律師要來杭州也不是因為卉凡。

所有的答案都只有「不是」兩個字，
原本稍稍撐起自己的肩膀和頸項表現出對於這通電話的期待的卉凡，
現在知道這一切不過就只是自己的奢望罷了，
卉凡絕望的向後躺到了病床上，
心中所有的難過和委屈都化作淚水順著眼眶滑落。

一旁的可中一直低垂著自己的腦袋和視線，
眼前如此傷心的卉凡讓可中的心也跟著一陣一陣的抽痛著。


********


如果說，
剛剛卉凡強要一個答案的逼問，是讓可中的溫柔在卉凡面前碎得體無完膚，
那等一下，
向可中傾吐著自己的痛苦的卉凡，無疑是拿一把刀在畫著可中的心。


為什麼？不可能！
為什麼？事情的發展為什麼和自己以為的不一樣？

幾個月以前
當卉凡想要在第一時間和項律師澄清「分手」的事，
是經紀人安撫卉凡暫緩行動，
反正，依照項律師這麼愛卉凡、卉凡又是無人可比的漂亮大明星，
到時候項律師還是會和卉凡復合的，
即使卉凡的心中還有著不安，
但是卉凡選擇相信兩個人之間七年的感情不是開玩笑的。

但是，當卉凡在某一天深夜打電話給項律師時，
依照女人的第六感，卉凡發現狀況有些無法掌控了，
所以，卉凡急忙從杭州飛回台灣，
試著在事情還沒有變糟之前穩定情況，
不料，所有的一切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項律師如果只是單純的不愛卉凡了，
卉凡要把項律師再追回來或許還是有希望的，
但是，項律師的心已經住進別的女孩了，
而且，那個女孩不只不是同性戀、也對項律師有著好感。

然後，接下來卉凡的故事就沒有出現在劇情中，
而卉凡的疑問和不解自然也就沒有解答的一天，
直到這天晚上，卉凡終於是對著可中將自己的所有疑惑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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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為什麼？為什麼項律師會去愛上別人？
卉凡很心痛的問出自己怎麼想也想不通的問題，
話都起了個頭索性就把所有的鬱悶都說出來。

項律師不只是愛上別人而已，
項律師為了喜歡那個女孩還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改變，
連曾經擁有項律師七年的卉凡都要認不出現在這個樣子的項律師，
卉凡哭著說項律師的改變而且越說越激動；
當卉凡說著：整整七年的感情時，
本來低著頭聽著卉凡心碎的話語的可中突然將視線看向卉凡，
七年了嗎？可中默默的在卉凡的背後凝視著她的背影已經有這麼久了！

如果只有耳朵接收著卉凡悲傷的話語，或許這一切都還可以忍得住吧？
但是，當可中的眼中出現眼淚不停的奪眶而出的卉凡的身影，
注定了可中沒有辦法任由卉凡繼續這樣用淚水淹沒所有的哀傷；
原本表情是淡淡的、是對這一切有著想幫卻幫不上忙的無力的可中，
此時此刻看著卉凡的表情卻漸漸的出現了積極和不顧一切的打算；
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樣幫卉凡挽回項律師，
可中忙不迭的先安慰卉凡：要卉凡不要難過，
一邊還不斷的說著自己的保證：我說過我會幫妳的啊！

也許是可中的話語中有著慌亂而讓卉凡不相信可中的保證，
也許是卉凡清楚的知道目前的情況是沒有辦法挽回的，
卉凡堅決的說：「不可能！」


他現在完全都不理我
愛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卉凡很清楚現在的項律師對自己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感情，
是那些事實讓卉凡知道項律師不會回頭愛上自己？

卉凡帶著心死的哀痛說著自己感覺到的一切事情：
項律師現在完全都不看自己一眼，
項律師還不知道楊果其實不是同志就已經這樣滿心滿眼的都是楊果，
等到項律師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那麼，項律師真的就不會再回到自己的身邊了。

可中很認真的聽卉凡說著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絕望？
可中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卉凡不相信自己的保證？
雖然是要聽看看卉凡和項律師的問題出在哪裡自己才好幫忙，
但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不斷的說著情敵的事情，
饒是再怎麼溫柔和包容著卉凡的可中也是會心痛的，
可中再次將自己的眼神從卉凡的身上離開，
不想要讓自己掩飾不了的傷痛凝視讓卉凡看穿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不想要卉凡因為自己的愛戀而徒增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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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卉凡是帶著看透真相的了解說著：他就永遠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了，
但是可中聽到的卻是：卉凡其實很渴望可以再次擁有項律師。

項律師和卉凡的分手或許讓卉凡有機會可以看到可中的愛，
但是，可中決定無視自己小小的願望；
永遠不會回到卉凡身邊的項律師深害卉凡是如此的重，
雖然可中知道項律師真正的想法，
但是，可中決定要對自己的好朋友的作為感到不高興；
雖然楊果並沒有破壞項律師和卉凡的愛情，
即使可中知道楊果真的是無辜的，
但是，可中難掩自己不斷冒上來的怒氣。

原本，撇著頭、一臉心傷的可中，
在聽到卉凡的最後一句話而漸漸的生出一把火；
可中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人、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而生氣，
但是，卉凡這樣心死的話語卻讓可中無法無視；
可中用著堅定的力度和足夠震驚沉浸在哀傷中的卉凡的音量說著、
可中一個扭頭用著破釜沉舟的姿態看著卉凡，
「會，他會的！」
一邊說著這句話、一邊認真的用著強硬的氣勢逼進卉凡的可中，
在可中的身後張開的那雙羽翼是一對黑色的翅膀，
張揚著令人害怕的毀滅氣息覆蓋了這個空間。


不會的！
即使剛剛可中的力道和氣勢是這樣的驚人，
但是卉凡卻一點也沒有在這樣的場景中弱下來，
瞬間上演起那種八點檔中才會看到的哭鬧的橋段，
「不會的！真的不會！你不要想騙我！」
配上那個擺個不停的頭和有些歇斯底里的語氣，
雖然，真的很有FU，
但是我卻想說：應該可以了吧？

面對卉凡突然間激動的反應和高昂的情緒、看著卉凡這樣的情傷，
可中終於知道這段感情對卉凡有多麼的重要，
可中終於了解卉凡有多愛項律師，
可中終於可以完全的撇除自己曾有的小小幻想：
幻想著有那麼一天，卉凡會發現自己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
知道自己所愛的人有多愛另一個人，
本來，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一臉的痛徹心扉，
怎麼樣也不會是像可中現在的這個表情：
在淡淡的哀傷中卻是這樣的平和。

看見卉凡仍舊念念不忘項律師，
可中只知道自己的心痛痛到快要沒感覺，
然後，
可中在徹底的痛之後終於看清楚了：自己愛著卉凡就只是愛，
無論卉凡會不會回頭看見自己，自己就是一直愛著卉凡；
每每和卉凡談著項律師的可中總是有種飛蛾撲火的拼命樣，
而在這個當下表現得如此平和的可中，
這個愛是一種深不見底、絕對不後悔的執著；
知道自己的愛就是這麼的單純的可中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而我說啊，可中的這個表情真的是要命啊！
可中終於看清了自己和卉凡之間是怎麼樣都不會有可能的，
可中的表情不是釋然的鬆了一大口氣、或是有著解脫的體悟，
他怎麼可以這樣平和而且專注的看著卉凡？
好像：從今以後只要他可以一直看著卉凡就好了！
只要知道自己一直愛著卉凡就可以了！）


卉凡，妳相信我
既然可中知道了今後自己的道路就是看到卉凡幸福，
卉凡如果認定項律師就是她的幸福，
那可中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可中再次堅定的重申自己的意思和保證，
「項律師會回到卉凡的身邊的」、「我一定會幫妳的」，
所以，可中告訴卉凡：妳要相信我，我什麼時侯騙過妳了？

可中堅定的話語傳進了卉凡的耳朵裡，
接收到可中有力的聲音對著自己保證，
卉凡將自己的頭轉正、慢慢的將視線對上可中的眼；
看到可中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
看到可中的眼神有多麼的肯定，
卉凡激動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
卉凡慢慢的思索著可中的話。


卉凡抱住可中
「我應該相信你！我也只有相信你！」

從一開始抗拒可中的安慰、
從一開始拒絕可中對自己的保証，
終於，卉凡在這裡再度相信可中的話；
不是說卉凡懷疑可中，
應該是說卉凡不相信這段愛情可以起死回生。

第一句相信的重點在於「應該」兩個字--
七年來的每一次，
可中總是可以潤滑卉凡和項律師之間的衝突，
這次應該也可以像以前一樣，不是嗎？
所以，卉凡對著可中說：我應該相信你，
可中從來沒有讓卉凡的願望和希望落空過，
所以卉凡應該要相信可中。

第二句相信的重點卻在「也只有」--
明明很清楚項律師的態度就是不願意復合，
但是，卉凡卻放不下這份愛、也不願意放手讓項律師自由，
由卉凡出馬已經挽不回項律師的心了，
那，可中是項律師的好朋友應該可以成功；
在愛的痛苦裡幾乎要滅頂的卉凡抓住可中這個救生圈說著：
我也只有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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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和信任是多麼珍貴而美好的東西，
而在這裡的相信卻是這樣的悲涼；
人和人之間的擁抱是最親近的接觸、表達的感情是最直接的，
而在這裡的擁抱卻是這樣的讓人無奈。

知道可中會幫自己的忙，
卉凡一個起身就往可中的懷裡撲過去，
下巴靠著可中的肩膀、左手很自動的環上可中的肩，
卉凡認真的抱著可中想要尋求一點點的安慰；
可中有些驚訝卉凡會撲進自己的懷裡，
面對卉凡想要自己的溫柔照拂，
可中接受了卉凡對自己的擁抱，
可中的表情從一絲絲的詫異轉變成淡淡的溫柔，
任由卉凡的手從肩上滑到背後將自己抱緊了一些。

卉凡在可中的耳邊說著自己也只有相信可中一個人，
卉凡的手再將可中的肩膀摟靠近自己一些，
感受到卉凡的柔弱和對自己的依賴，
可中這才伸手回摟著卉凡、撫慰著間斷的抽泣的卉凡；
可中抱著卉凡、視線垂著向下看，
可中什麼也不想就只是抱著卉凡。


他會回來的，對嗎？
卉凡在抱住可中之後漸漸平復從剛剛累積到現在的所有情緒，
不再繼續掉淚、不再繼續一個人扛著這段不能復合的愛情，
卉凡倚靠著可中、也依賴著可中，
即使知道可中要幫自己的忙，
卉凡還是向可中要求著一句保證：他會回來的，對嗎？
雖然卉凡沒有看著可中，
事實上是卉凡抱著可中的姿勢也不可能直視著可中，
但是，配合著卉凡向可中尋求保證的話，
卉凡的頭略瞥向可中、卉凡的眼睛看向可中的方向，
卉凡的這個動作增添了這句話的力度。

而可中在聽到卉凡的那句話之後，
原本什麼也不想的姿態突然轉變；
一向都只有溫暖的目光的眼神、
即使生氣也只是略微有著火光閃動的雙眼，
但是可中在這裡的眼神卻射出了一道精光；
而可中溫文儒雅的面孔也突然間冷了好幾度，
嚴肅得叫人倒退好幾步。

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冷若冰霜的面容，
然後直視著虛空中某一點的眼睛卻像是狠狠的瞪著我一樣，
接下來，鏡頭還漸漸的拉近、放大可中的表情；
這邊的可中宛如撒旦降世一樣，
週遭的空間充斥著令人顫抖的恐懼，
而即將到來的未來卻像是蒙上一層黑霧般朦朧而不清楚，
一切的一切即將墮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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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大段的劇情中有很多的地方值得提出來說，

所以(中)篇有本段劇情的分隔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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